“既然是待会儿,那不如现在说说你来找我聊什么?”常笙画看了一下墙壁上的钟,“我的咨询费很贵的。”
袁函良扯了扯自己的领带,“一个要求?在我调任之前都可以。”
常笙画扬起眉头,“确定要调走了?”
袁函良漫不经心地道:“又不用我决定,通知下来了,那就走呗。”
常笙画的指尖在沙发扶手上点了点,“一个要求?”
袁函良打开矿泉水的盖子,喝了几口冰水,舒缓酒后有些干渴的喉咙,“对,任何要求。”
常笙画似笑非笑,“你这海口夸得有点大。”
袁函良苦笑,“这不是相信常姐不会为难我吗?”
常笙画淡淡地道:“你对我的人品太有信心了。”
袁函良有点被噎住。
常笙画忽然盯着他,“理由。”
袁函良开玩笑道:“为常姐的美色倾倒了。”
常笙画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戒指,稳如泰山地道:“我男朋友能一个打你这样的二十个。”
“……”袁函良打了个冷战,急忙改口道:“我只是觉得常姐拿得出这样的筹码!”
常笙画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袁函良摸不清她的想法,硬着头皮道:“我知道你不是单纯来疗养院代班的。”
常笙画托住下巴,目光滑过他的喉咙,“有没有跟你说过,知道太多是会没命的?”
袁函良再度:“……”
袁函良的冷汗都出来了,把那点酒意都给蒸发了,“常姐,我不是在威胁你……”
救命QAQ!
常笙画恐吓了袁函良一下,然后就收手了,也没问他是怎么看出来的,只道:“你想我帮你做什么?”
袁函良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衡量提出来的条件,“……去一个袁家管不到我的地方?”
常笙画觉得有点意思了,“决心?”
袁函良闭了闭眼,“你说的,最好也就这样,最坏不过如此。”
常笙画想了想,“M国?”
袁函良死心不改,“军队……”
常笙画皮笑肉不笑。
袁函良识趣地改口,“听你安排。”
常笙画不置可否,只道:“诚意?”
袁函良早有所料,直接道:“我的通行证这两天丢了,助理忘记帮我补办了,我都准备离职了,就拿备用的那张先用着吧。”
常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