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些清冷,“但起码在我这里,它起不到任何作用。”
安秋忍不住道:“包括宁韶明?”
常笙画看他一眼,眼神如霜雪般冰冷。
安秋反应过来了,首先退了一步,“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是故意和你互相拿刀往对方心上捅的。
常笙画把自己的目光收回来,缓慢地道:“他不一样。”
然后她就没有继续说下去了,安秋也不知道常笙画指的“不一样”是什么意思。
常笙画没有给安秋答疑的意思。
她想,当然是不一样的,她从来不在宁韶明的身上感情用事,她做的所有关于宁韶明的决定都是三思而后行的。
她不希望自己的决定在宁韶明身上导致任何伤害,哪怕是以爱的名义也不行。
——爱不是伤害一个人的理由。
离宁韶明越远,常笙画反而看得越清楚。
如果时间和空间都没办法对这份感情造成过多的伤害,那么她没有理由不费尽心血去维护和珍惜对方。
纠缠对立的三观是很没意义的事情,常笙画和安秋默契地揭过这一页,继续讨论工作。
井孟可被列入了重点观察名单,安秋把他这几天探查到的情况拿出来一起商量。
他们正说着话呢,常笙画的房门突然就被敲响了。
常笙画和安秋对视一眼,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有条不紊地把所有东西收了起来,电脑屏幕也调到播放音乐的页面,常笙画一指卧室的位置,安秋立刻就带着东西闪身进去,还把门带上了。
常笙画顺手就抓起一本书丢在了沙发上,面不改色地去开门了。
果不其然,门外站着的人是袁函良。
如果是富茜茜的话,她的敲门节奏声是比较轻快的,而会主动来敲门找常笙画的人就这么两个,其他人碍于常笙画的冷淡面孔,就算聊得还不错,但也不会亲密到进入对方的私人空间。
袁函良一直是翩翩公子的精致打扮,在这山旮旯的地方也不忘挥洒他的荷尔蒙,此时他却显得有点颓唐,半倚在门边,走廊上的光打在他脸上,带出几分死板的惨白。
“嗨,美女,”袁函良故作不正经道,“上门/服务,点个单不?”
常笙画审视般地扫了袁函良一圈。
袁函良几乎维持不住自己的笑容。
常笙画这才撇了撇头,示意道:“进来吧。”
“哦……”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