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女医生道:“也不是说三区的病人少,估计有一些病症比较严重地道病人是井孟可还没打算让你接触的吧。”
常笙画若有所思,“是这样吗?他给了我一份资料,我以为都对上号了。”
应该说是井孟可给的资料里有第三区的病人名单,她见过那批症状较轻的,另一批症状较重的似乎并不经常参与到心理治疗工作来,因为他们的配合度太差或者是无法配合,但常笙画都看过他们的资料了。
短发的女医生想了想,“我记得你们科室每个人都有专门负责的病人,他手头上有一批,你见到的这批应该是之前陈老师负责的。”
常笙画不解,“但也跟总名单对得上号吧,我见过全部病人名单,并没有特别适合我的研究方向的病人。”
大家都笑了,边上那个一双浓眉的男医生道:“常老师你刚来,肯定不会把全部名单开放给你的,你看到的应该是你的权限里能接触到的所有名单。”
“权限?”常笙画露出几分惊讶。
那个浓眉男医生点头,“按照岗位和职称来分权限的,你是过来代班的,估计权限不是很高。”
过犹不及,常笙画并没有刻意纠缠这个话题,只是摇了摇头,“看来我还需要多加努力啊,井老师昨天还丢给我几本专业书,我怀疑他可能是想说我专业知识不够扎实。”
在场的人再次笑了。
“常老师你可别搭理他,他就那臭脾气,全天下人他都不放在眼里。”
“就是,上次我妹给我发了个表情包特别适合他,就那个‘我不是针对谁,在座的都是辣鸡’。”
“哈哈哈,有道理……”
到了下午,常笙画继续在办公室忙文书工作。
其它科室的医护人员已经知道今天井孟可不在了,有好几个人看着工作空闲,便也就来常笙画的办公室串门了。
可能是因为这里的工作环境太压抑,面对的病患也都有精神疾病方面的问题,所以对医护人员的管理还是比较宽泛的,只要工作不出问题,那他们随意走动都不会被训斥。
而且疗养院是封闭式的,娱乐活动不多,所以来了一个新同事就跟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似的,纷纷组团来参观,不用常笙画刻意结识,这几天也把所有医务工作者都混了个面熟了。
常笙画很客气地接待了他们。
这些医护人员也不是纯来串门的,也跟常笙画讨论了不少专业方面的问题,大概地试探了一下常笙画的功底,这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