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微妙了。
果然阶级敌人的存在是最容易产生群体认同感的途径啊……
井孟可这个小插曲省了不少常笙画和他们套近乎的功夫,常笙画也不介意过程是怎么样的,结果好就行了,于是常笙画就面带微笑地听他们控诉完了井孟可,又开始讨论疗养院内部的八卦了。
常笙画从他们的对话里知道了不少细节,在吃完饭之后,还故意丢了个话题,引导他们主动提出去散步,常笙画很自然地跟了上去。
疗养院的范围内是有室外活动区域的,篮球场和跑道之类的都有,占地面积也不算小。
他们一路散步就来到了这里,在疗养院关着也无聊,不少工作人员都在跑步打球,连跳绳踢毽子的人都有,风景也不错,很多人不运动也会坐在草坪上聊天赏景。
常笙画还看到井孟可戴着耳机在绕着跑道跑步,完全没有跟其他人打招呼的意思。
看来在下班之后,至少半数的工作人员都会聚在这里,常笙画觉得她以后可以多来这边走走,一方面是混个面熟,另一方面是看看有没有突破口。
她现在在第三区工作,如果想去别的区走动,能有熟人带进去就是最方便的……
大家都刚吃饱,便和其他人一样坐在了草坪上聊天,常笙画抛出几个话题,在众人聊得愉快的时候,不着痕迹地问了能不能去其他区工作或者参观的问题。
有了铺垫之后,他们基本上是毫无防备,有个医生很自然地说:“也没什么的啊,各个区经常互相借调人员,尤其是我们这些当医生的,谁都不是多面手,哪个区的病人出了点解决不了的问题,那就叫其他区的人过来呗。”
其实疗养院说是有九十多个医护人员,其实大部分还是比较年轻的医生,还不包括护士人员,年轻的那部分主要是来历练的,真正经验丰富的精神科医师就不算多了。
常笙画已经开始在琢磨被暂时借调的可能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