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井孟可这边的监控机器则可以做到。
井孟可原本是漫不经心地听着监控里的谈话声,但是十几分钟后,他的表情就变得严肃了一些,倾身向前,牢牢盯着画面里的人的肢体动作。
四十分钟后。
常笙画结束了谈话,对着监控摄像头的方向比了个手势。
还在监控画面跟前的井孟可愣了一下,不过他也没让常笙画休息,而是叫来保全人员把那个女人带走之后,又让他们带另一个男人过来。
比起刚才那个瑟缩的女人,这个男人看起来暴躁多了,也相当地不配合,常笙画问了很多问题,他都不愿意出声。
常笙画也不着急,就这么漫无边际地跟他聊着天。
也不知道哪个话题让男人有所触动,他的眼珠子转了转,视线停在了常笙画身上,一动不动的,乍一看还有点吓人。
常笙画笑了笑,又跟他聊了一会儿,然后就对监控镜头示意可以收功了。
不过这收尾出了点小意外,保全人员刚敲门而入,那男人就像是被惊醒了似的,猛地撞向站起来的常笙画,想要往窗户的方向冲去。
常笙画拽住了男人的肩膀。
男人怨毒地回头看他。
常笙画对他微微一笑,膝盖往他腹部大力一撞,然后就撒了手。
保全人员赶紧拎着这个痛得蜷成虾米的男人离开,还不忘对常笙画道歉。
常笙画摆了摆手,“没事,跟你们没什么关系。”
要找茬,那也是要找某个给她惹麻烦的心理医生的茬。
等保全人员带着病人离开之后,常笙画就在原地坐下,拿着记录本刷刷开始写字。
等她写完了,井孟可已经在门口站着了。
常笙画起身,随意将记录本抛给他。
井孟可的目光在上面的病情记录和初步诊断结果上掠过,表情不温不火。
片刻后,他呢喃道:“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