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比较放松……”
“你成为了大家眼里能说会道消息灵通的人,但是你很怕哪一天大家又不理你了,你就只好挖掘更多的消息,甚至夸大来说,在战友们大惊小怪的时候,你总觉得很兴奋,得到了一股满足感。”
打糕的脸色已经从红润转为苍白。
周边的士兵们都露出怪异的表情。
常笙画突然看向小队长之一的麻藤,“关于歼龙大队全体有病的消息,你最开始是从哪里听到的?”
她的态度其实挺自然的,说到“全体有病”的时候也没什么嘲讽或者是生气的意思,可是麻藤的脸色就是火辣辣的,因为他也讨论过这件事情,“我……我不太记得了。”
常笙画并不介意他的含糊其辞,只是看向银勺。
银勺下意识地看了打糕一眼。
应该说大部分角鹰的队员都看了看他。
其实队员们也不是在指责他,但是打糕就是觉得难堪得厉害。
常笙画却没有揪着打糕不放,而是头也不回地道:“公主,你愿意说说你的心理问题吗?我们上次玩过类似的小游戏,互相倾诉自己的苦恼,放松点,我相信在场的每一个军人都会为你保守秘密。”
“是!”齐葛出列,语气很坦然:“我一紧张就咬指甲,手指头都被咬出血了,战友们经常要盯着我让我别咬……我小时候经常被爸妈骂,说我什么都做不好,所以我一做什么就紧张,怕自己好心办坏事,教官现在跟我说没关系,大家都会紧张,只是表现的方式不同,我是有病,但我也在努力治病。”
齐葛说完就退回去了,常笙画又道:“公鸡?”
“到!”被点名的刘兴嘿嘿笑了一下,“我这个人啊,小时候被人用毛毛虫吓过,所以这辈子最怕毛毛虫,代号叫公鸡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大胆一点,鸡吃虫子嘛……我一钻林子也浑身鸡皮疙瘩,看到毛毛虫都能吓得不敢开枪,还好战友们都没拿这个跟我开玩笑,故意吓唬我。”
他记得有一次出任务,大家趴在草丛里等目标对象的时候,一只毛毛虫爬了过来,吓得刘兴脸都白了,可是又碍于任务不敢动,发现不对劲的队员们就一手拿着枪,一手拿着长长的草杆子,尽可能悄然无声地把那只毛毛虫架走了。
还有平时钻林子的时候,一般都不是刘兴打头,队员们只要看到毛毛虫,都会顺手拨走,不让他看到。
即使现在刘兴已经被常笙画训练得不至于那么害怕毛毛虫了,歼龙的成员们还是保持了这个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