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了?”
秃头历费力地回想着,“他说……找到照片上……的人……想办法……做掉他……”
常笙画的眼神瞬间冰冷如铁。
赵素林和鹌鹑趴在门外,想要偷听到里面的只言片语。
门板上有灰尘,但是赵素林连自己的万年洁癖都忘掉了,只祈祷着女教官别真的搞出大事来了。
他们老大还在病床上躺着,没人拉得住火力全开杀伤力核爆级别的女教官啊!
房门突然开了。
赵素林和鹌鹑差点儿滚了进去。
常笙画在门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鹌鹑一阵后背发毛,咽了咽口水,“教官你……完事了?”
“嗯。”常笙画淡定地越过他们两个,走了出去。
赵素林和鹌鹑下意识地看向房间里头的秃头历。
但是秃头历垂着脑袋,一副不知道睡着了还是昏迷了的姿势。
鹌鹑倒吸一口冷气。
常笙画的声音从他背后飘来:“没死,放心。”
赵素林和鹌鹑:“……”
生不如死才是更可怕的吧!
他们回过头,只看到常笙画单薄的身影从走廊拐角消失的情景。
没有了那个总是跟在她身边的宁韶明,她整个人都像是开刃了的刀,充满了肃杀的气息。
天上的雨滴夹杂着雪花飘落,冷得分外彻骨。
常笙画重新回到了医疗楼。
何丘良上将还没走,坐在楼笑倾的办公室里和他说话,计芎则是在楼上陪着昏睡中的宁韶明。
常笙画和何丘良单独说了会儿话。
何丘良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们……简直无法无天!”
“临死前的反击罢了,他们大势已去,总要多捞几个人垫底,”常笙画闭了闭眼,“是我没有考虑周全。”
何丘良摇头,“这种事情谁能预料得到呢,他们的气性居然这么大,拼着不东山再起的机会也要出口气……”
常笙画揉了揉眉心,“您放心,我会收拾好这个烂摊子的。”
何丘良看着她,“那关于之前说的那件事……”
“还是那句话,我先离开,”常笙画的眼神一暗,“总得引开他们的注意力才行。”
何丘良迟疑,“宁小子他肯定不乐意……”
“为了歼龙这一大家子,他不乐意也得乐意,”常笙画淡淡地道,“我开的头,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