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还以为宁伯父喜欢围棋。”
宁景侯摇头,“围棋只是修身言性必备的一种东西,学它是义务,并不是因为我喜欢,”
常笙画露出几分惊讶,“义务?”
“对,义务,”宁景侯的语气有几分意味深长,“很多事情不是靠一时脾气就能做好的,有了权利,自然也就有了义务。”
常笙画的眉头上扬了三十度,“权利么……这东西还真不是一般人能看得到的。”
宁景侯嘴角弯了弯,但是看不出什么笑意,就是一个习惯性的礼节,“常小姐跟我说没见过权利,这就有点像是笑话了。”
常笙画笑了,“宁伯父指的是什么样的权利呢?比如……明明有靠山,结果要自己打拼?”
宁景侯似乎不以为意,轻描淡写地道:“名头就是一个很好用的东西,还需要介怀其他方面的助力吗?”
“只怕不是什么助力,”常笙画轻轻嘲道,“而是跟在身后的一个个大麻烦吧。”
宁景侯不说话了,只是注视着常笙画。
常笙画垂下眼帘,显得很轻松,还吹了吹自己的指甲上不存在的灰尘。
宁韶明整个人就绷紧了,来回看了他们一眼。
常笙画却是突然伸手拉了宁韶明一把,“坐下来,站着做什么?”
宁韶明下意识想坐。
就在此时,宁景侯冷冷地道:“站着。”
宁韶明顿在了那里。
常笙画的眼角微微上扬,“原来宁大少在自己家里也不是想坐就坐想站就站的,看来这权利有点虚啊,宁伯父。”
宁景侯“嗬”了一声,“权利是需要对应的义务来换的,他除了惹是生非……还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