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德在屋子里等得百无聊赖。
他刚开始还有事情可以忙,借个密码弄个资料什么的,不过常笙画和宁韶明一去就是一整天,能忙的都忙得差不多了,斯文德就干脆去玩了把游戏。
然而等游戏打通关了,那两口子还是没回来,斯文德就只好去骚扰他大哥匡盛星了。
然后斯文德心虚地想到,他还没把常笙画和宁韶明谈恋爱的事情跟家里说一声,于是他就装模作样地好像刚知道似的,跟匡盛星卖弄消息。
谁知匡盛星很意外地问:“刚确定关系?我以为他们本来就是一对儿。”
“……”斯文德大受打击,“哥你怎么看出来的?”
曾经见过宁韶明从天而降破窗而入的匡盛星很自然地道:“你不觉得他们俩只要站一块儿,别人都是布景板吗?”
被当成布景板无数次的斯文德:“……”
斯文德终于想起常笙画跟他讨论什么人格魅力啊、要结婚就嫁小狮子的事情了,不由得捶胸顿足。
常笙画说的没错,他这情商的确是没救了,这么明显的态度都没有看出来……
就在斯文德给自己的情商点蜡的时候,大门那边突然就有了动静。
斯文德知道是常笙画和宁韶明回来了,便想出去打声招呼。
谁知斯文德刚走到客厅,就看到两个人推门进来,不等斯文德出声,他们就迫不及待地在门边的过道上纠缠热吻起来。
哪怕客厅没有开灯,昏暗的光线中都仍然可以看得到两个人被扯开掉落的外套,斯文德吓得倒吸一口冷气。
突然的声响打断了他们的缠绵,常笙画猛地把宁韶明的头按进自己怀里,冷斥道:“谁?!”
斯文德瞬间咆哮:“你还记得你那孤苦伶仃等在屋子里的老朋友吗!?”
整个屋子里唯一会喘气的生物,只可能会是他好吗!
灯光“啪”的就亮了,果然是金发黑眼的斯文德竖在客厅里跳脚。
常笙画收起了脸上的冷厉,啧声道:“不知道‘非礼勿视’四个字怎么写吗?”
斯文德瞪大了眼睛——这算是倒打一耙吗?!
常笙画把满脸通红就快钻进她怀里躲起来的宁韶明放开,慢吞吞地捡起地上的外套,“哦,忘了你中文不好,不识字。”
被无情抨击的斯文德:“……”
友尽啊卧槽!!!
常笙画把外套挂在了衣物架上,慢吞吞地换了鞋,然后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