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韶明瞬间了悟,露出一脸同情,“听说You-Kno-ho的现役人员基本上都不结婚的,你老师是个例外,你这个……额,师祖挺惨的啊。”
亲手带出来的学生关韫庄死了,关韫庄收的学生常笙画还是个“逆徒”,宁韶明简直不能再同情他了。
常笙画不置可否,“好吧,挺惨的,那你好好孝敬一下他。”
反正她跟刘方是没什么话好说的,当年关韫庄在还好,现在他不在了,常笙画一想到是刘方亲自下令处决关韫庄的,哪怕知道他是为了大局着想,但还是觉得不高兴。
宁韶明不知道其中纠葛,还以为刘方就单纯的是关韫庄的老师而已,所以还真的挺用心去准备今晚的晚餐的。
于是乎,在吃晚饭的时候,刘方就发现宁韶明对自己的态度有了点变化,似乎……唔,比之前尊敬他一点了。
刘方狐疑地看向常笙画,打暗号——怎么回事?
常笙画瞥他——多疑是病,别放弃治疗。
刘方脑门上的十字青筋都爆了一片了。
宁韶明突然把一个拆开的大闸蟹递给他,“您老先吃。”
常笙画不高兴了,“咳咳!”
刘方刚想骂这小子说他老,见常笙画不高兴了,他就高兴了,矜持地道:“乖。”
宁韶明打了个冷战,不理他了,戴上一次性手套就去给常笙画剥虾。
常笙画顿时又高兴了。
刘方哼了一声。
只有斯文德一个人在桌子上哀怨地看着他们。
秀恩爱没他的份,敬老也没他的份,还有人记得他的存在吗?
吃完海鲜大餐之后,宁韶明心满意足地坐在沙发上消食。
可怜的斯文德不得不去洗碗了,原因是他刷螃蟹没刷好,宁韶明不得不重新刷了一遍。
常笙画和刘方进了书房。
刘方干咳一声,“东西……”
常笙画在书柜的夹层里翻出一个崭新的U盘,丢给他。
刘方把U盘拿在手里,皱眉,“原件呢?”
常笙画眼也不眨,“烧了。”
刘方半信半疑,“你别自己留着啊,这不符合队里的规定!”
常笙画依旧很淡定,“说烧了就是烧了。”
刘方其实也拿不准常笙画究竟说得是不是真的。
“原件上有什么东西?”常笙画问,然后露出一脸可惜,“我什么都没有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