绩也不太好看。”
别说是王兆丰,其他人也全都愣住了。
王兆丰磕磕巴巴地道:“为什么是……是零分呢?我明明比别人要好一点……”
“你‘死’了,”常笙画平静地陈述道,“一个被‘击毙’的士兵,就代表着绝对的失败,前面所有的成绩都会被清空。”
王兆丰不服气,“数学题里最后的结果错误,过程还是算分的啊!”
“但这里不是考场,”常笙画注视着他的双眼,语气很轻,却又掷地有声,“小朋友,这里是战场,唯一的输赢就是生和死。”
王兆丰僵在了那里。
常笙画抬起头来,环视周围的新兵们,“你们应该也有不服气的吧,觉得你们完成得不错,觉得你们前一轮测试的成绩也不错,结果功亏一篑,这样对你们来说太不公平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被常笙画的目光扫过的新兵们都低下了头,他们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可能是这位女长官的目光太锐利了,让他们无法直视吧。
常笙画扫视了他们一圈,最后重新定格在王兆丰这个新兵身上,“你觉得你不服气,很可惜,你比别人强,但是在战场上不是你够强就能赢的,谨慎,细心,勇敢,责任,一样都不能少,王兆丰,你不是因为什么意外而失败的,你是因为轻率,所以死在了马上就要胜利的那条路上,结果你现在告诉我你要比别人好一点……你告诉我,你哪里好?”
王兆丰的眼眶再一次红了,“我……”
“既然来参加特种兵的选拔,就不要那么天真,选拔都是会死人的,更何况是真.枪实弹,”常笙画对他说,眼里没什么情绪,淡漠得反而让人害怕,“你说得这么轻松,我怎么相信你以后上战场的时候不会害死你自己,还连累了你的战友?”
王兆丰彻底说不出话来,整个人看起来都像是被打击得要崩溃了。
宁韶明终于看不过眼了,低声道:“教官,行了……”
常笙画见宁韶明终于跟自己说话了,眼神便往他的方向瞥了过去,带着点意味不明的意思。
宁韶明没看懂,还以为她是因为自己刚才的态度而在迁怒,便压抑着嗓子道:“够了,他只是一个新兵……”
换做以前的话,常笙画肯定会说“新兵又怎么样,该教育的还是要教育”,但是这个时候的常笙画却没继续说重话,啧了一声之后,低头重新对王兆丰道:“当然,你还年轻,有机会改变这个坏习惯,希望下一次选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