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止到中午十二点,选拔时间结束,还有五分之一的新兵没有抵达终点。
他们有的是赶不过来了,有的是已经没办法继续进行选拔了,总而言之,这一次的体能测试就这么落幕了。
除了宁韶明和常笙画,谁也不知道这场选拔中途出现了怎么样的意外和危机,以及选拔背后藏着怎么样的势力倾轧和制衡。
保护和监督新兵的歼龙大队以及第九师第三步兵营的人也慢慢回来了,不过歼龙大队的士兵只来得及吃了个面包喝了杯水,就重新背上装备往回走了——他们要去把剩余的新兵接出来。
孙营长也带着他的那一队人回来了,见状,他对常笙画道:“我也带人去帮忙?”
常笙画摇了头,“他们的脚程快点,都是一些扫尾的工作,我们自己搞得定。”
孙营长只好点头,“行,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说。”
经过这么几天的相处,没有以前那么嚣张的歼龙大队让第九师第三步兵营的士兵没那么反感了,加上做事要有始有终,他们也不介意送佛送到西。
常笙画笑了一下,“这次真的很感谢孙营长肯过来帮忙,以后有什么歼龙能做得到的事情,只管开口。”
孙营长不置可否,“少给我们找茬就行了。”
常笙画知道他就是嘴上说说而已,也没继续就着这个话题纠缠下去。
孙营长忽然看向新兵扎堆在挂营养针和处理伤口的地方,“宁韶明那边是怎么回事呢?”
常笙画闻言,顺着孙营长的视线看过去,正好看到一个新兵扒在宁韶明的大腿上哭,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死活都不松开。
宁韶明使劲想把自己的腿拔出来,但是那个新兵就像是腿部挂件一样挂在他身上,歼龙的士兵们都忙活去了,没人帮他把人拉开,在给新兵缝补伤口的楼笑倾都在那里看热闹呢。
宁韶明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整个人看起来都颇是无语。
常笙画看了两三秒钟,还是走了过去。
走近之后,常笙画就听到那个新兵在哭着说:“……我的笔试成绩排前十,虽然没跑到终点,但是长官你就不能取个综合成绩吗?我好想当特种兵!长官求你了……”
这新兵哭得可惨了,宁韶明的裤子上都被他哭湿了一片,看起来惨得不得了。
旁边都有不少新兵露出了同情的表情,还有人在小声讨论,像是也觉得他这个成绩还是可以通融过关的。
宁韶明脸上的油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