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庄的忌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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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韶明也暂时放下了内心的负担,帮常笙画忙活了一下祭拜关韫庄的事情,因为常笙画肯定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太多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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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笙画见他这么积极,也随他去了,只是找了个时间去了镇子上,给还在部队里的关一径打了个电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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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关韫庄的儿子肯定比她更难受,何况常笙画还有能力掺和查明真相的事情,关一径却一直被她拘着不让随便乱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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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一径接到常笙画的电话之后,果然追问了关于常笙画目前在做的事情的进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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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甘老板那件事之后,也不知道常笙画动用了什么人脉,关一径现自己想请个假都请不了了,只能乖乖地待在军营里那里都不能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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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关一径的询问,常笙画也只是淡淡地道:“你顾好你自己就行了,如果有你能做的事情,我一定会找你,不然的话,你什么都不要做,打乱了我的计划,我就替老师收拾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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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笙画也就是比他大个一两岁而已,但是长辈的架子端得稳稳的,加上当年她和第七小队一起救了关一径,替他抹除档案,安顿生活,关一径就是再憋屈也不敢反驳常笙画的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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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笙画才不管他的心里受不受伤呢,反正她只要保证好她老师唯一的儿子的安全就行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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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教官大人就是这么简单粗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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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保关一径还老老实实地待在军营里之后,常笙画这才返回歼龙驻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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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驻地所在的平原已经开始下雪了,虽然不大,但是地面上也铺了薄薄的一层白雪和冰屑,尤其是夜里的时候,也到了只适合钻被窝不适合出门的季节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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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笙画并不在意,拎着提前准备好的东西就顶着薄薄的风雪出去了,在一个偏僻无人的小山坡上停了下来,然后手法生疏地开始摆放祭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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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m国的那几年,还真的没有正儿八经地祭拜过那些老朋友们,不是不看重,是她不觉得这些外在的形式有那么重要,今年也不过是被歼龙的成员们勾起了几分愁绪罢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