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因不明不白也是另一回事。
常笙画摇了摇头,“山长水远的,在南方那边呢,去不了。”
宁韶明并不清楚关韫庄的墓在哪里,闻言才“哦”了一声,表示明白了。
常笙画淡淡地道:“而且坟墓里没有尸体,墓碑上没有刻名字,其实也没有什么必要去祭拜。”
宁韶明愣了一下。
常笙画看起来还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过几天就到日子了,我在路口给他烧一下纸钱就好了。”
“也行……”宁韶明的表情变得有些怅然,“过几天啊?那还真的是巧了……”
他的声音放得很低,有些失神的样子。
常笙画当做没有听清楚,“嗯,反正我老师不会介意这种俗礼的,我的那些队员也不会在意。”
宁韶明苦笑一声,“的确,祭拜也好,扫墓也好,都是活人给自己的安慰。”
常笙画忽然定定地看着他,“那你呢?你在给自己安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