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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笙画凉丝丝地道：“看什么？你们以为你们老大就不用考吗？”
众人瞬间面露绝望，埋头继续考试。
走廊上的宁韶明有点目瞪口呆，“我也要考？！”
常笙画奇道：“难道你以前都没有考核过的么？”
宁韶明瞪眼，“可是这几天的课我都没有上！”
常笙画很淡定地道：“计芎和辰津会给你补课的。”
“……”宁韶明也忍不住绝望地望天。
无论是读书还是当兵，理论课永远都是一个难过的坎儿……
常笙画坐下来，摸了摸脚边的大哥，“看到我列出来的那张名单没有？”
宁韶明点了点头，是计芎送饭的时候给他带过来的，“看了，要先去那几个新兵连选人？为什么？”
他们现在还没有正式去过新兵连考察，常笙画就先把名单列出来了，这让宁韶明觉得有点不解。
——难道……女魔头有内部消息？
果不其然，常笙画不咸不淡地道：“你知道的，You-Know-Who退役的人，大半都留在军队的。”
宁韶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你跟他们都联系上了？”
他总觉得女魔头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
常笙画看出了宁韶明脸上的郁闷，了然道：“只是叙旧而已，联络一下感情，至于以后会不会合作……这就见仁见智了。”
运气不好的话，说不定都没有合作的机会，再倒霉一点的话，也有可能大家被一锅端了。
宁韶明却是用一种带着困惑和无奈的复杂眼神看着常笙画，半晌没吭声。
常笙画回视他，道：“有什么想问的？”
宁韶明又顿了几秒钟，才有点纠结道：“你以前好像说过，你是在跟歼龙大队合作……”
常笙画点头，“我们的确是合作关系，有什么问题吗？”
宁韶明歪了歪脑袋，“但是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没有要求过歼龙大队去做什么呢？”
早在和关一径的连队比拼的Swamp演习之后，常笙画就提出了和歼龙大队合作的意愿，也多次表达出她的诚意，让宁韶明答应和她联手，干翻那批接连害死You-Know-Who和歼龙大队的成员的势力，甚至把楼笑倾背后的楼家都拉下了水。
但是从那之后，常笙画就很少提起过类似的事情，哪怕是在甘老板的那次行动之中，也只有常笙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