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来,结果在拐弯的地方直接就被摁墙上去了,后背也抵上了什么冰冷锋利的东西。
来人吓得出了一头冷汗,忙不跌道:“别别别!我招!”
常笙画“嗯?”了一声,算是让他继续说。
被摁住的是一个染着白毛的青年人,他快嘴块舌地道:“我就是收了钱跟过来看看的,英哥那边怕你是警察,跑过来钓鱼执法的!”
常笙画似笑非笑,“那你还招得这么痛快?”
白毛青年讪笑,“一上来就动刀子的,也不像是当差的……”
常笙画没理会他的可以试探,随手就把他放开了。
白毛青年赶紧转过身来,看到常笙画手里把玩着一把军刀模样的利刃,心里那叫捏了一把汗,心道还好自己够识时务,这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
常笙画任由白毛青年打量了她好几眼,然后才缓缓地道:“最近风声很紧?我怎么不记得以前打听个消息,都要被人在后头盯梢?”
白毛青年一听这句话,当即就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老客啊?唉,早说嘛,我就不过来干这么招惹是非的活儿了。”
常笙画没吭声,用眼神示意他别说废话。
白毛青年只好干咳一声,道:“是风声有点紧,不过不是警察那边在查,是道上有人老是惹事儿。”
常笙画挑起眉头,“你们还怕惹事?”
“……话不能这么说,我们一向很低调的,就是卖卖消息而已,”白毛青年道,“最近有人让我们把嘴守严实点,但是也没说哪方面不能说,可不就是逮一个算一个了么?”
“有人不听话,被处理了?”常笙画漫不经心地问。
白毛青年当即就缩了缩脖子,“既然你知道,我就不多说了。”
常笙画看了他两眼,然后随手塞了两百块给他,“行了,滚吧。”
白毛青年如蒙大赦,连忙就跑得不见人影了,估计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那么害怕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