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都对女人和婚姻没什么兴趣,只想着建功立业,便没吭声了。
宁韶明不知道常笙画把他归类在无情无心那一类人里头了,帮她处理完背上的瘀伤之后,看着常笙画胃部的伤口便犯了难。
“真的不需要去检查一下么?我觉得你需要拍个片子,”宁韶明啧声道,“我怀疑常老三会把你打成胃出血。”
常笙画自己按了按胃部附近的不同位置,眉头微不可见地蹙了一下,但是面上的波动并不大。
常笙画若无其事般道:“行了,要是实在不舒服的话再说,我现在感觉没什么的,我当时有卸掉他的一部分力,没让他直接打在我身上。”
宁韶明听得忍不住嘟囔道:“虽然你是欠揍了点,但是常老三这次也太过分了吧,把你打成这样,他真的以为我看不出来?他这分明就是在蔑视歼龙!”
常笙画在想点事情,随口便道:“哦,那你去把他弄死吧。”
宁韶明翻了个白眼,“自己的仇自己报,别拉上我。”
常笙画把自己的思绪从沉思中拉回来,看向他,笑道:“我怎么也算是歼龙大队的指导员,宁中队真的不帮我报个仇么?”
宁韶明奇道:“你不是一向信奉自己的活儿自己干吗?”
常笙画示意他想多了,“那是针对你们的,我能找人帮忙的,我为什么不让自己轻松一点?”
“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宁韶明表示鄙视她这样的双标狗。
宁韶明帮常笙画把身上的伤处理好了,这才出去忙歼龙大队的事情。
他们只有三天的时间来准备全军对抗赛的种种事宜,时间也不算太宽裕,所以宁韶明还算是挺忙的,尤其是常笙画现在不方便跑来跑去,原本她身上的工作也落在了宁韶明身上,无疑又让他更忙了。
计芎和刘兴他们还不忘来打听是谁弄伤了常笙画。
歼龙大队的士兵们在这八个月里和常笙画相处,从最初的针锋相对到后来的低头顺耳,其中付出了多少血泪教训就不说了,但是起码他们和常笙画算是“不打不相识”,一天天累积下来,感情也慢慢地处出来了,看着她受伤,大家心里也不太舒服。
但就算感情不好,常笙画也是歼龙大队的教官和指导员,怎么能容得外人来欺负他们的人!?
宁韶明被计芎他们缠得烦不胜烦,便阴阳怪气地道:“问我做什么?你们教官都不让说。”
王胜麟立刻就嚷嚷道:“难道那个家伙有很大的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