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场精彩的表演,他就像是游走在猎人之间的狡猾的狮子,用自己尖锐的爪牙和鲜亮的毛发引得猎人们追着他不放。
偏生他又那么大胆地钻到他们的枪口下四处撩拨,别说是故意被他折腾的那个卧底警察,就连两个打手都被激得理智全无,只知道大叫着朝他扑去,恨不得把宁韶明按在擂台上狠狠揍一顿。
宁韶明玩得差不多了,似乎也玩够了,有些游荡轻松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两个打手登时就是毛发倒竖。
擂台下的看客们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其中一个打手便像是离弦之箭一样飞了出去,狠狠砸在边上的钢丝网上,又被狠狠弹回到擂台的地面,俯卧在那里,没了动静。
另一个打手看傻了,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发现自己眼前多了一只放大的皮鞋,他抬手一个格挡,但是没挡住,补上了同伴的后尘,也跟着飞了出去,砸在地上那个打手身上,两个人一起叠罗汉,昏了过去。
擂台下的男男女女们都被这干脆利落的两脚惊呆了。
此时,擂台上只剩下那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男人还在坚持着不倒下了。
宁韶明也没刻意跟他亮明身份,反倒演足了恶霸少爷的形象,走过去,把他踹翻,用皮鞋踩住了他的肩膀,不让他站起来。
男人扭过头来艰难地瞪着他,眼神之中有怒火熊熊燃烧。
宁韶明嘴角一挑,蛮横又霸道,“不服啊?有种你咬我啊。”
那些看客们见宁韶明这么嚣张,都难免对那个男人升起几分同情之意——当然,是带着幸灾乐祸的。
傅夫人也风情万种地晃悠着走到了擂台边上,对宁韶明道:“宁少,你玩得高兴了么?不如就这么结束吧。”
宁韶明懒洋洋地拖长音调:“他还没认输——”
那个男人对他“呸”了一声,把死都不认输的意思表达得淋漓尽致。
虽然男人内心知道这会儿应该服软,才有等待同僚来救援的机会,可是宁韶明实在是把他惹得失了理智,加上他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男人的身份暴露的时候就没想过能活下去,现在就干脆破罐子破摔,宁愿被砍死,也要把宁韶明这个拽得二八五万的恶霸气死。
傅夫人却是已经看够了戏,不想宁韶明继续玩下去了,她还想和宁韶明多深入聊聊呢。
宁韶明听她在叽叽歪歪,便没好气地道:“少爷就是不高兴有人对我不服气,”他踢了一脚这个终于没力气爬起来的男人,“这玩意儿归我了,我就不信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