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笙画当然是开玩笑的,她在M国读书的时候的确是需要修医科的科目,但也是针对性地学某一方面的知识,解剖也有学,但不精通,至于拔火罐,那就是以前在You-Know-Who的时候跟她的长官学的了。
宁韶明表示十分不相信她的能力,“真要给我拔火罐,不如你去把老楼叫过来?”
常笙画睨他一眼,然后毫不留情地把烤好的玻璃杯印在了他的背上。
宁韶明倒吸一口冷气。
常笙画一脸淡定地继续烧玻璃杯,因为隔得太久没玩这个,她的动作有些生疏,宁韶明被她弄得嗷嗷叫。
“常!小!花!”宁中队长几乎想要暴走了,“你丫的就是在严刑逼供吧!!!”
“哦?”常笙画挑眉,“那宁中队有什么想要交代的?”
宁韶明骂道:“鬼知道你想问什么!”
常笙画想了想,很认真地道:“好像也没什么要问的。”
说着说着,她又把一个玻璃杯按了下去。
宁韶明疼得龇牙咧嘴,“装什么大瓣蒜呢,有话快说有屁……别戳!”
常笙画收回去戳玻璃杯的手指,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宁中队,要有耐心,怎么能这么沉不住气呢?”
宁韶明翻了个白眼,“你躺在床上被人鱼肉的时候,你沉住气试试?”
常笙画用悲悯的口吻说:“我一般都不会做出躺在床上被人鱼肉的蠢事。”
自动把自己送上门的宁韶明:“……我觉得你是侮辱我的智商。”
常笙画惊奇地道:“你听出来了?”
宁韶明:“……!”
常笙画收起夸张的表情,继续给他拔火罐,从上次送走那八个歼龙队员之后,宁韶明已经很多天没这么正常地跟她拌嘴了。
宁韶明倒是有些受不了她的沉默,等她把所有玻璃杯都弄到自己身上了,便忍不住问道:“你不打算问点什么?”
常笙画把球打回给他,“我能问什么?”
宁韶明无语地转过脸来看着她,“我才不信你就是来给我拔个火罐这么简单,是不是大熊他们跟你说什么了?”
“他们能说什么,就是唠叨唠叨你又在胡思乱想了。”常笙画随口道。
宁韶明想起午睡的时候的梦,一下子就沉默了。
常笙画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莫名笑了一声,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等常笙画把玻璃杯从他背上收走了,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