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们负重越野的时候,三分之一的队员在训练场罚站……
三分之二的队员们在练习射击的时候,三分之一的队员在射击场罚站……
三分之二的队员们在室内做训练的时候,三分之一的队员在贴着墙倒立着罚站……
常笙画站在他们面前,欣赏着这一堆倒立人“壁纸”,心情颇好地道:“终于把你们护崽子的老大惹毛了?”
刘兴作为排头的第一个,欲哭无泪地道:“教官你就别火上浇油了,我们都知道错了。”
李岩南也哭丧着一张脸嘟哝道:“教官你看戏看得这么高兴,不太好吧……”
常笙画挑了挑眉头,“怎么不好了?”
李岩南眨了眨眼睛,“毕竟我们也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大家都有一份爱护老大的心。”
常笙画蹲下来,看着他,笑眯眯的,“那你们老大还真的承担不起你们这颗心的份量。”
李岩南有点不服气,“教官是觉得我们维护老大,这都做得不对吗?”
常笙画侧了侧头,做出沉思的表情,三五秒之后,才道:“这份心意没什么不对,就是维护的方式有点没脑子。”
她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直接,倒立着的李岩南差点儿被噎得岔过气去。
刘兴急忙给李岩南打圆场:“教官,我们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人家欺负我们头上来了,我们不还击,还要猫着藏着别去见人……这也太憋屈了。”
常笙画一听,就知道宁韶明是把他们给警告了一遍,但是完全没解释为什么不能给敌人一个致命的还击。
虽然在军队里服从命令就是天职,可惜对于歼龙这群本来就桀骜不驯的刺头来说,这四个字本身就是要打个对折的,他们的确很听宁韶明这个领头羊的话,但是事情一旦涉及到宁韶明本人,他们不受控的几率就会大大增加了。
当然,宁韶明平时也不是不聪明的人,一碰上关于他的兵的事情,也是容易大脑发昏行动冲动,半斤对八两,谁也别指责谁。
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不过如此,如果常笙画是他们的敌人,想要找到他们的软肋和弱点来击败他们,那还真是再轻易不过的事情了。
常笙画摇了摇头,还顺带叹了一口气,这让刚说完话的刘兴心里咯噔了一下,还以为她又打算说些什么特别刺激心脏的话。
李岩南看了一眼宁韶明的位置,距离他们非常远,他放心了一些,讷讷地接着刘兴的话茬道:“那个姓林的龟孙子手里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