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改,但是我不觉得他能帮你把常家拉下马。”
常笙画摇头道:“拉常家下马?他还不够资格。”
他还是第一个没护着宁韶明不让常笙画欺负他的人,常笙画暗道此人头脑清晰,手底下的势力遍布范围也不小,才能查到常笙画和常家恩怨诸多,并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
楼笑倾看着她的目光带着审视,即使是带着讥讽的笑意,他仍然看起来优雅又从容,“所以你想说,你给他帮这么多忙,纯粹是欣赏他的人格魅力?”
常笙画不置可否,“楼医生能跟他交好,想来也是因为你欣赏他的个性。”
楼笑倾居然没反驳,“他适合做朋友,但是他自己容易吃亏。”
他摆明了在暗示常笙画想从宁韶明身上捞便宜,常笙画禁不住失笑,“你别忘了,我要的只是一时的利益,可是我帮他的,他要受益终身。”
抑郁症是精神癌症,别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精神疾病就不提了,常笙画几乎是第一个可以撬开宁韶明心口大门的心理医生,除非楼笑倾不想宁韶明好起来了,不然不管怎么样,宁韶明都不会吃亏。
楼笑倾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就是因为明白,所以他才不理解常笙画为什么会这么做,他可不觉得这个女教官是看上宁韶明了。
常笙画迎着楼笑倾探究的目光,忽然问:“甘老板的势力在南边日益壮大,楼家就这么看着不管?”
楼笑倾本来都已经走到直升机的舱门口了,听到这话,他倏然回头,面色变得冰冷无比。
“你和甘老板有什么关系?”他问。
常笙画微微一笑,“据说,我家准备找他当乘龙快婿。”
楼笑倾侧过半边身子,“楼家百年基业毁在常家手里,弃政从商,为了避嫌,除我之外就没人在政府或者是部队供职,你要我相信你,就因为你想逃婚?”
常笙画反问:“楼家被人赶尽杀绝杀出京城,你费尽心思借宁韶明的势力进部队,就是为了躲在这个鬼地方足不出户养老?”
两个人对视,狭窄的机舱里仿佛被注入空气,挤压碰撞,无形的重压摁在他们的肩膀上,想要逼迫哪一方先行松口。
胡小戈的脑袋突然钻进来,打破了这股凝滞可怕的气氛,“楼医生,我们把老大送到医护楼了!”
喊完之后,胡小戈才后知后觉发现常笙画和楼笑倾之间的气场不太对,登时就有点懵。
常笙画比冷着脸的楼笑倾要自然多了,对胡小戈道:“我们马上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