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不会饶过你。”
“去了道观,你的一条命,却是能保住了。”
说完这些话,越慕言屏息凝神,有些紧张的盯着兰夫人。今日成败,皆在此时了。
温明兰冷笑了起来,一脸讥讽的问道:“女公子竟是觉得,让我去道观,竟是为了我好?”
“我又不曾害了瀚公子的性命,也不曾断手断脚,不过是以后言谈上不那么便利了,便要将我于道观中幽禁一生吗!”
温明兰说完便笑了起来,又疯狂又无望,可是她的声音清泠泠的,笑起来如此动听让人心疼。
可在场之人,没有谁会心疼她。
冷冷的看了会,越慕言出声道:“果然是你动的手。”
自来宜兰小筑,她就一直小心措辞,并不曾说明越瀚到底出了什么事。按说事情被云夫人瞒的紧,而兰夫人后面也一直被禁足中,不仅传不出消息,外面的消息也传不进来。
如果不是她动的手,怎么会知道越瀚,是‘言谈上不便利’。
笑声戈然而止。
温明兰也发觉自己说漏了嘴,但是愣了下后,却一副并不在意的模样,竟有些无所谓的道:“不过一死尔,事到如情,与我又有什么区别呢?”
被送到道观别居,不论明面上说的怎样好听,别人也都会知道她是犯了错,才会有此下场。
余生无望,颜面扫发,成为他人口中谈资。在道观诵经渡日,这样的日子,死了或许更轻松。
“你不用死。”越慕言淡声道:“你仍然只需要去道观别居而已,不过这一次不同的是,需要你自请去道观。”
温明兰愣了会后,震惊的瞠大了眼,因为一阵风吹过,她看到门口边角处,被吹起的一片衣角。
那是本该在为她,准备马车的季管家身上的衣物。
是的,越慕言虽然觉得自己这个女公子,在她爹面前挺有份量的,但是无凭无据,就把世家出身的兰夫人,送到道观别居,她还是知道自己,并没有这么大的本事。
所以一开始,她就是在诈兰夫人而已。
季管家从头到尾,就没有出过府,更加没有出过城。
她所要的,只是让兰夫人在以为自己的下场已定,再无出路的时候,激的她自己说漏嘴而已。
这种套路,在后世的影视当中,可以说是都用烂了。但是在现在,还没有多少清楚这种套路。
今天这个局,注定了兰夫人会被她套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