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慕言不会‘咯咯’笑,她只会两种发出声音的笑,一种是呵呵,另一种是哈哈。前面一种,她只有在遇到煞笔时,就会这样笑。而后一种,则是遇到好笑的事,都会这样笑。
“哈哈哈哈哈......”一想孟和那个刺头,被人扒了裤子打屁股,她就忍不住哈哈大笑。
好一会儿她止住笑,喘气道:“好,我不会让他们知道,这事是你和我说的。毕竟知道这事的人不少,我也可能从别人那里听来啊。”
想了想又道:“以后他们让你保密的事,你都要悄悄的告诉我!”
这理所当然的语气,占央也理所当然的应道:“当然,有什么事,我都会告诉你。”孟家四兄弟和她比起来,当然是她比较重要。
越慕言觉得,今天叫占央来陪她跑马,是她今天做的最对的决定。不过他们出来,已经有一会儿了。就算占央不用回去,准备下午的训练,她也要开始做自己的事了。
“回吧,下次咱们再出来玩。”她开口道:“今天时间短,都来不及做什么。下次我们带些调料,还有一些肉,咱们自己烤着吃。”
占央点头:“好。”今天才得了半天假,短时间内,估计都不会有假了。为了陪她出来玩,他一定要有最佳的表现。
只要完成了同期的训练,就能有时间来陪她了。
打马靠近大营的时候,越慕言觉得有点不对劲。
因为大营入口处,实在是太安静了,远远的她还看见,有一队的人马,就那样停在入口的地方。
疑惑的靠近后,她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看到站在那里的人,越慕言才发现,自己竟然还挺想他的。
“爹!”她跳下马,飞快的扑了过去。
等在那里的人,正是久归的越秉言。
“慕言我儿!”他一把抱住扑过来的女儿,开心的把她举起来抛了一下。
还好越慕言内心坚强,不然怕是要被这一抛,吓出心脏病来。
“爹,爹,你总算回来了啊!”既然回来了,那她就要开始告状了。
越秉言一回来,就问女儿何在,得知她出去跑马了,本想出营找。但是又怕扫了她的兴致,这才等在了这里。
虽然知道女儿不会有事,但是直到亲眼看到她,他一直悬挂的心,才好好的放了回去。
迎着他慈爱的眼神,越慕言有些心虚的想,陶诗语的事,是她最后一次不相信她。以后再有类似的事情,自己也要弄清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