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动不动就跪。毫无气节和风骨,自称也卑微到了极点,那是她最不喜欢的朝代。
看到领头那个略显老态的男人,越慕言明白,这就是温家说一不二的。不同于温家大门外恭迎的人,此时这里的人,应该都是温家亲近的。一旁便是一名中年妇人领着一些女眷,安静的候在一边。
“这便是女公子吧,果然是主上之女,气质不同凡响。”温家老太爷摸着半白的山羊胡须,慢条斯理的说道。
越秉言轻笑:“正是小女,其母乃陇城越氏女。”他抖出女儿的身世,就是不想让这些自视甚高的世家,轻视自己的女儿。
旁的,却并不在乎。
这话一出,让在场众人都心中一惊。陇城虽不是大族,却也是累世的世家,在场之人都曾耳闻过。但他们奇怪的,却是主上的发妻也是姓越。
要知道同宗同婚不可结亲,若夫妻同姓,而女方又是世家,那可能就是招赘的女婿了。要知道主上从发迹起,便是独身一人,以越为姓,从不曾改过姓,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误会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