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平了平心中的怒气,越慕言冷声道:“越放,你可还记得你姓什么?”
越放心中一紧,一脸惶恐的抬起了头。
“看来还是记得的。”越慕言讽刺的勾了勾嘴角,坐在椅子上,俯视着跪在面前的人,淡淡的道:“你的姓,是越家所赐,本该生死都是越家人,但是......”
她盯着越放越来越惊恐的脸,凉凉的接着道:“但是,你这样的人,越家可要不起。”
“从此刻起,我去你之姓,再也不是越家人。”
“可明白了?”越慕言站起身,走到跪着的人面前,微弯腰盯着他道:“若是让我听闻,你还以越姓示以人前,便是你丧命之时。”
刚刚还跪的腰板挺直的人,此时就像是被抽掉了脊梁骨,无力的跪趴在地上。
他不能再姓越了?从此不是越放,那他是谁?几乎当了一辈子的越放,以后却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