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笑云朝阿吉所在的位置指了指，回头重新把视线投到偷袭者身上。
此时此刻，偷袭者的面孔扭曲到极致，神色惊恐到极致。他的口唇一直颤抖，想求饶但无法开口，想辩解，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周围五六位芒克长老个个神情僵硬，有人试探着上前。
“侯爷......”
“吉默是真正的大师，巫术与品行都值得钦佩。芒克族有他，是你们的幸运。”
方笑云无视周围人的目光，轻轻开口道：“其实我早就怀疑你了，那日河滩之战，你指挥族人送死，或许还想激怒本侯致吉默与死地。吉默知道是你，却不忍心说，不仅如此，他临死还劝我慈悲仁悯，你也能听到......他这样做是在救你。我实在搞不懂，你为什么不明白呢？”
偷袭者不再惨叫，脸上涌出羞愧的神情，方笑云望着他叹了口气，说道：“冲着吉大师的面子，本侯今天手下留情，不打算深究。”
这番话讲出来，周围人的表情顿时一松。
方笑云接着道：“话说回来，不深究不代表谁都可以安然无事。比如你，既然想杀我，就要做好死的准备。这样吧，我的时间有限，想活命就告诉本侯，你对我还有什么用？”
“我......”
“不打算说？还是根本没用？”
“不不不，你不能......”
“我不能？”方笑云的眼神渐渐变冷。偷袭者从中感受到什么，突然放声高喊起来。
“上师救我，圣女......救命啊！”
“一点枭雄之气也没有。”
方笑云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面孔，厌恶地摇了摇头。
“族长大人，你真的、真的让我很失望。”
右手用力一拉，顺势握拳，闪电般到捣在其胸口。
惨叫声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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