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赶路,但没说过给谁留时间,更没讲有趣。”静坐童子冷冷说道:“你素来喜欢胡编乱造,如此大事竟敢曲解先生之意,无法无天,当领刑问之罚。”
“吓!小白你好狠毒。”小青猛地跳起来,看架势恨不得与之拼命。
“执法者守护律条,不存在狠毒。”小白冷冷说道。
“我们是师兄弟呢,同门之情不要了?”小青大叫大嚷。
“执法者心持公义,无所谓情谊。”小白淡淡说道。
“这样我岂不死定了?”小青哭丧着脸说道。
“死倒不至于。圣人云,言者......”
“无罪。哈哈!”小青抢着说道,脸上哪有半点愤怒。
“我不是......”
“小白啊,你又上当了。”看书的童子轻轻合上书卷,眼神温和,看起来远比年龄成熟。可惜这只是外人的观感,两名斗嘴童子见他加入进来,竟然同时转头,狠狠瞪过去。
一个说:“小黑别插嘴,没你的事。”
另一个说:“故弄玄虚,皮厚心黑。”
“呃,没我的事?”名为小黑的童子一点都不黑,徐徐的声音道:“我等同属一门,坐同一辆车,去同一个地方,为的同一件事,小青,你且说说为何没我的事?”
“......”小青一丝楞在那里,不知如何回应才好。
小黑微微一笑,目光转向小白:“你说我故弄玄虚,何谓玄虚?说我皮厚心黑,不妨拿刀来验,如若指的是为人做事,则举实例。”
小白不像小青那么容易服软,把眼一蹬。
“我拿刀来,你如何验。”
“割皮见血,开胸挖心,看看就能知道。”小黑平静说道。
小白哑口无言,脸孔涨得通红。旁边小青不甘心两个人都被击败,调转枪口道:“话说的好听。皮厚心黑只是形容,举出事例也无法证明。”
“这个也简单。”小黑举起手里的书:“大宇七百年,所有律条尽在此书,一一对照便可。”
望着那本足足三寸厚的书,小青小白目瞪口呆。
“正如之前小白所讲,执法这守护律条,心怀公义,随口妄言,当领刑问之罚......”
“这么多如何对得过来......你这是耍赖!”
眼看要输,小青灵机一动,把目光投向下棋的那名童子。
“小金,你说对不对?”
“没错,这是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