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越闷哼一声,咚咚咚后退了几步。
“哼!暂且饶你一条小命。”金发怪人冷冷得说道。
曾越侥幸不死,却并不高兴,颓然的瘫倒在地上,双手捂脸,哀声道:“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啊!杀了我吧!”声音悲切如空山猿泣。
金发怪人手下留情,曾越反而要一心求死,随从们这时再也顾不得躺在地上装死,全都爬起来,冲到了曾越的身边,将他围在中间,一副忠心护主的模样,唯恐曾越再说些胡话,惹恼了怪人,让对方痛下杀手……曾越死了不要紧,可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反而活下来,这保护不力的罪名可就要背在身上了……一旦回到叶家庄也是死路一条。现在怪人金口一开,说是不杀他们了,他们哪里还敢再让曾越继续说下去。
“少爷!不要再说下去了。”
“少爷,还请保重身体!”
随从们七嘴八舌的劝道。
金发怪人目光一转,无视了他们,而后定定的看着站在人群中央的曾越。开口道:“小子,今天就放你一马,要是不服气的话,随时可以来大空山云栈洞找我报仇。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若是下次你再落到我手里,就没有今天这么好的运气了。到时候千万不要怪我不教而诛。”说道这里,他抱着叶笙飞出了窗外,身形连闪,瞬间便消失在了街角。
曾越拨开众人跑到了窗前,扶着窗台探头向外张望,余光中只扫到怪人的一袭背影。
“笙妹!笙妹!”
他狠狠的一拳砸在了窗台上,硬木做成的窗棂被他打得木屑纷飞,有木刺扎进手背,鲜血直流,一滴滴的落在楼板上。
然而,此刻他已是满心的屈辱,对手上的伤势好像浑然不觉,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眼神中仇恨的火焰燃起。
“啊!”曾越仰天狂吼,满是悲愤之意。神情癫狂。
发泄过后,曾越渐渐地平静了下来,口中喃喃道:“大空山云栈洞!我一定会去的……笙妹,等我!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他无心处理身上的伤势,急吼吼的领着随从们快马加鞭的朝叶家庄赶去。
兴旺酒楼的最顶层转眼人去楼空,只留下了满地的狼藉和欲哭无泪的掌柜……
当曾潜看到儿子一身狼狈的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顿时惊呆了,还没等他询问缘由。
曾越跪倒在地,抱着父亲的大腿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父亲。
曾潜眉心紧锁,儿子的武功他十分的清楚,除了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