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但不排除其他可能。”见苏慕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零转而又摆出了一副无法完全肯定的架势。
“靠，那你说了不是等于白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苏慕正觉得自己有了一些头绪的时候，零的话又让他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
“性格上的缺陷是无法改变的，从Z的作案手法来看，这个家伙似乎早就洞悉了全局，相比之下IBF的外勤人员就像是猴一样被耍的团团转，所以...”沉思片刻，苏慕又在脑海里分析了起来。
“所以IBF里面肯定有Z的眼线，但我可以肯定Z不在IBF，而且查尔斯肯定不是他的帮手！”没等苏慕说完，零接着他的话继续说了下去。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听到零说查尔斯绝不会是Z的帮手，苏慕有些不明白，从自己目前查到的线索来看，查尔斯跟Z一定扯得上关系，但零的话非常肯定，因此苏慕有些不明白。
“如果这个查尔斯真的是Z的帮手，那么Z这么一个无比自负的家伙，会为了你这么一个面都没见过的人损失一员大将吗？”零的话很有道理，但还不足以说服苏慕。
“话是这么说，但会不会是这个查尔斯自作主张，结果导致Z害怕暴露，所以就把查尔斯干掉了？”想了想，苏慕又做出了一个假设。
“不可能，我刚分析了关于查尔斯的全部资料，我发现这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家伙，跟你这个水货比起来，他可以说是一个真正的精英！”不屑的看了看苏慕，零能得出结论，自然做了全面的分析。
跟Z一样，查尔斯是IBF数一数二的探员，如果说整个IBF里有谁能够抓到Z，那个人一定非查尔斯莫属，同时查尔斯也是一个极其自负的人，绝不可能跟Z同流合污。
“靠，我的身份还不是你编的，既然你说查尔斯不可能是Z的手下，那么IBF里的内奸还在，那我们做什么不还是暴露在Z的眼皮子底下？”晃了晃脑袋，苏慕有些一筹莫展。
“那就只能靠你自己了！”面对苏慕的吐槽，零淡定的回答道。
身为人工智能，它并不是万能的，而且它在任务世界里会受到很多的限制，除非是苏慕收集到的情报，否则零是没办法自己去寻找线索的，它能起到的作用更多的还是协助苏慕，就好比分析苏慕收集到的资料。
不得不说格雷戈里非常的细心，给苏慕的优盘里除了关于Z的案件之外，还有IBF各个外勤特工的信息，苏慕要是想消化这些资料没个十天八天的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