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锦华拽着冯晓蝶离开酒吧。
冯晓蝶一直低头跟在范锦华的身后。
沿着酒吧的这条街一直往前走，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开放公园门前。
范锦华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冯晓蝶。
“你去酒吧就是为了等龙哥吧？”范锦华开口说道。
冯晓蝶轻轻咬着嘴唇。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什么关系，不过我想你身为老师，就应该去做老师应该做的工作，目前看来我儿子在你的班级有些不妥...明天我去找你们园长谈一下。”范锦华看似在自言自语，实则是在用另外一种方式逼迫冯晓蝶开口说话。
冯晓蝶本来就一身的债务，如今要是在失去这份工作，对她来说就是雪上加霜。
她往前迈一步，伸出手拽住范锦华的手臂，用一双祈求的眼光看着他：“不要这样好吗？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真的不能...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好，你如果不想失去这份工作，那就把你和龙哥之间的事情全都告诉我。”范锦华步步紧逼，直奔主题。
冯晓蝶松开拽着他的手臂，她在犹豫，在纠结，在思考。
范锦华拿出手机，在上面摁出园长的电话：“我从来不强迫别人，既然你不想说，那我真的不能帮你。”说着就摁下拨通键。
口口声声说不强迫别人，做出来的事情和话一点不相符。
不要怪我，为了得到一些情况，我不得不用一些特殊手段，范锦华看着一脸痛苦的冯晓蝶暗自嘀咕道。
冯晓蝶在电话拨通的那一刻，她一把抢过手机，急忙摁下挂断键。
“我告诉你。”极其不情愿的做出决定。
“好啊...但是在这里有些不太方便，我们换个地方...你的摩托车在什么地方？”
“在酒吧那边。”
“走。”
回到酒吧门口，启动摩托车，载着冯晓蝶去了自己之前的住处。
面对面坐在沙发上，范锦华两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冯晓蝶一双纤细的手交叉握在一起，嘴唇蠢蠢欲动。
“我和龙哥是半年前认识的......”准备好之后，开始讲述她的故事。
“后来我染上赌博，一发不可收拾，我欠下他三十多万债务，他说今天让我去陪他，然后换个方式让我还债。”冯晓蝶说着说着两行热泪止不住的往外流淌。
范锦华很绅士的拿出纸巾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