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稳便兴奋道:“将军、司马,找到了!找到了!”
霍去病冷哼一声,赵破虏一鞭子抽过去,抽在那骑士肩上:“慌什么?慢慢说,找到什么了?”
骑士穿着扩家,赵破虏的鞭子巧妙的避开了脸面,一看就知道并没有责怪的意思。骑士笑了笑:“并将军、司马,兄弟们在前面五里处发现一个匈奴部落,大约有十几户牧人,牛羊上千头。”
听见这话的军卒一个个睁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霍去病。其中几个正要往嘴里塞雪的家伙,慌忙扔了手中的积雪,眼珠子瞬间变红,呛啷一声抽出腰间大刀。这架势不用霍去病下令就要准备冲过去。
赵破虏咽了一口口水:“将军!咱们有救了!”
霍去病深吸一口气,这么多天紧绷的神经总算可以稍微放松一下。稳了稳自己的心神,斗转马头:“都听见了吧?老天不亡我等,不用小爷吩咐你们都应该知道怎么办?凡是高过车轮的男丁统统都得死!记住了,咱们不需要俘虏,都明白吗?”
“不要俘虏,明白!”
“很好,出发!一炷香时间结束战斗!”
风卷残云,霍去病第一个从高坡上冲下来,第一个杀进匈奴人的营地,第一个看番那个试图反抗的老者,第一个点燃巨大的草料堆。匈奴人的反抗看似疯狂,可在更疯狂的汉人军卒面前好比海边的沙堡,连个浪花都没起,便宣告覆灭。
人杀了,牲畜也杀了,真个营地一片狼藉,好久没有痛快过的军卒们兴奋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霍去病没有去管那些胡作非为的军卒,更没有去斥责不守军规的军官。孩子的哭喊,妇人的惨叫钻进霍去病的耳朵没有留下波澜。这就是战争,当匈奴人杀进大汉的时候也会是这个样子,他们现在只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而已。
一名胆小的匈奴人被带到了霍去病面前,赵破虏用匈奴话和这个猥琐胆小的家伙说了好久,重重叹了口气:“将军,咱们的确迷路了,而且很严重,整整偏北三百里。”
“这里是何地?”
“再往北十五里便是沱沱河,阴山在我们西南方向,如果现在启程在这样的天气下至少需要半月时间。”赵破虏一笑:“反而是去匈奴王庭狼居胥更近一些,越过沱沱河就是单于的地盘,这家伙说那边有更多的牛羊和牲畜,只要我们不杀他他愿意给咱们带路。”
霍去病看了那个匈奴人一眼,那人连忙趴下将脑袋贴在地上:“那这里离狼居胥多远?”
“需要十天,而且中间要经过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