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次郊祭和拜将仪式,太常可谓是煞费苦心,方方面面都考虑进去,尽量避免任何一处差错。
从城内到郊祭的地点尚有三十里,一路上旌旗招展鼓乐不断,御林军已经将道路封锁,沿途不允许任何靠近。宽阔的官道上就只有三匹马六个人慢慢朝前走。隔着二十多里就能看见高高耸立的郊祭台子,这是太偿付用了一个月动用三万民夫搭建的,上面的铜鼎冒出粗壮的黑烟,袅袅升上天空。隐约间还能看见台上的人影,那位站在最中间头顶冠冕的定然就是大汉皇帝刘彻。
祭文已经焚烧,三生礼也已经进献,皇帝对着天地率领文武百官行三跪九叩之礼,悠长的唱礼没有音响设备都传出三五里远。拜将的仪式被安排在郊祭之后,郊祭的各种规矩很多,繁琐的礼法和祭祀规矩让人生厌,苏任已经看见几个上了年纪的大王昏昏‘欲’睡,被人捅一把连忙爬起来,样子可笑至极。
幸亏深秋的天气不冷也不不热,厚重的朝服穿在身上刚刚好,暖烘烘的太阳洒在身上全身都觉得舒坦。难怪那些老王会睡着,如果不是他被架在马上不让下来,苏任可以肯定这会自己一定和那些大王差不多的境遇。
“拜将开始!”
随着一声喊叫,原本**、辉煌、大气的礼乐瞬间改变自己的风格,浑厚、‘激’扬、震撼的战乐开始演奏,全场所有人被惊了一跳,昏昏‘欲’睡的老王猛然间醒来,站岗放哨的卫兵也‘挺’起腰板。有几个家伙甚至用兵刃故意磕碰身上的盔甲,发出啪啪的声响。
苏任是第一个被带上台子的,台子上面的空地很大,比下面老百姓挤在一起舒服多了。太常府的人总算没有去错苏家,苏任的礼仪做的非常规范,一板一眼没有任何差错。
刘彻捧起一块大印,双手‘交’到苏任手中:“此次北方匈奴,朕拜苏任为骠骑将军,统领雁‘门’、代郡、渔阳、北平四郡兵马,为我大军东路主帅讨伐匈奴!”
“臣定不辱使命,以报陛下恩遇之恩!”
帅旗、绶带、帅剑一样一样被安装到苏任身上,刚才还只是一身铠甲,现在挂满了东西,走起路来叮叮当当‘乱’响。苏任扶着佩剑,就扶不住帅印,扶着帅印就忘记了绶带和帅旗。高台上的风很大,五尺见方的帅旗被西北风吹的哗啦啦飘动,苏任想要依靠自己的力量控制住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苏任被巨大的帅旗带着在封禅台顶上左右摇摆。一股强劲的西北风突然吹过来,苏任再也掌握不住巨大的帅旗,手里一划帅旗冲着抬下飞舞下去。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