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雾水,不知道苏任为什么问他这些,连忙答道:“禀先生,金日磾没有少算工钱,张太守更没有克扣!”
“那这是为何?”
抱孩子的妇人哇的一声哭出来,一个劲的磕头:“求将军给我们做主呀!”
“求将军给我等做主!”几百人一起喊,真是宏大,一听就感觉有莫大的冤屈。
苏任再次搀扶老者,这一次老者没有执拗,顺势占了起来,抹了一把眼睛:“苏将军,我等可是安安分分的匠人,本来我等替您修建城池,您给我们工钱,说起来两不相欠,但是老朽知道这玉门是个好地方,已经准备将老骨头埋在这里,已经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
老者一把攥住苏任的手:“何况苏先生那日也说了,只要愿意留下的便是玉门人,便是汉人!可这些时日,那些羌人不断的打伤咱们汉人,老朽豁出这张老脸,求苏将军替咱们汉人做主,不能让那些羌人夺了咱们辛辛苦苦建起来的家呀!”
老头的话说的有理有据,而且句句撞在苏任心坎上。苏任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颇有些羞愧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