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里掌握整个长安,所以您只能对一个人忠心,万万不可为了小子让陛下对您有猜忌,听说老将军的老家几个孩子还是不听话,这件事可是大事,回去的时候老将军路过颍川不仿去看看,不管是收拾还是警告,让那些家伙尽量安分一些,免得给您和整灌家带来灾祸。”
灌夫听的连连点头,忽然又觉得不对,晃了晃脑袋:“说你的事情呢,怎么扯到老夫身上来了,老夫死了事小,你死了可是我大汉的损失。”
苏任很感激灌夫,在他最危急的时候是灌夫和窦婴坐在巷子口替他张目,要不然以刘嫖的性格非将苏家的那条巷子杀个血流成河不可。现如今,自己再次走了霉运,灌夫千里迢迢而来,不急着宣旨,反而希望自己能想办法逃脱。能多苏任如此没有私心的人不少,灌夫这个朋友苏任觉得交的值。
没有在打岔,对灌夫笑了笑,苏任道:“老将军怎么知道陛下一定是生我的气?难道就不会是那个告我的人?”
灌夫一愣:“这……,不会吧!那为何陛下要将你捉拿回长安?”
苏任道:“这也不难理解,我一走就是一年多,马邑之战如今已经结束,剩下的事情千头万绪,这一次之所以我没有跟着韩老将军回去就是因为事情太多走不开,我已经对陛下说明,看样子陛下还是不许我再继续留在马邑,所以才让您辛苦一趟,他也知道无论谁来宣旨,我都不会回去,那就只剩下这个办法了。”
“这么简单?”
苏任点点头:“呵呵,老将军以为呢?马邑之战的主谋可是我,如今大战胜利,别说买战利和军功,就算是将马邑卖给那些商人,陛下也不会在乎,陛下的眼光很高,人家看的是整个草原,一个小小的马邑还入不了陛下的眼睛,再说咱们大汉的兵卒基本都是服役的百姓,从没有军饷这么一说,既然大声赏赐就不能少,几十万大军得多少赏赐?那些战利和军功就算是陛下赏赐的也说的过去。”
灌夫听完,微微点头,退了两步重新做到椅子里,这才端起小几上的茶碗喝了起来:“原来如此,吓的老夫一身汗!照你找么说,那个弹劾你的御史要倒霉?”
苏任笑道:“若我不回去他不会倒霉,我现在已经将马邑的事情理顺,也没有再留在这里的必要,等我回到长安非扒了那个边通的皮不可!当年还放了他一马,没想到这家伙变本加厉了!”
灌夫连连点头:“正是,这样的小人杀了都不多!报仇的事情老夫给你撑腰,现在赶紧去弄些吃的,老夫这一路上风尘仆仆,吃不好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