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哪怕是定力再好的人也受不住诱惑,偏偏苏任忍住了,你就不觉得奇怪?”
中行的眼睛眯了起来:“你到底想什么?”
墨聪道:“老夫想劝军师立刻回王庭,苏任已经和于单取得联系,于单将会彻底翻身,到那时若单于再出个什么意外,恐怕匈奴人也会步羌人后尘。”
中行冷笑一声:“就凭他?匈奴不是羌人,要想拿对付羌人的办法对付匈奴人他苏任就想错了。”
墨聪叹了口气,不再话,端起茶杯开始品茶。这些茶叶是他从蜀郡带回来的,花了很大的价钱。请中行这样的人喝茶,墨聪觉得对不起他卖茶的钱。中行到底是个阉人,就算再睿智,眼光还是有限,很多事情他只看见眼前,十年甚至百年后的事情他预料不到。
送走了中行,墨雨扶着墨聪回到院中。茶已经凉了,中行的那一杯没有动,已经凉透。墨雨拿起茶杯将茶泼到了院子里,开始仔细的收拾茶具。这种烹茶的手法是从蜀郡学来的,据这样煮出来的茶味道更好,后味更纯。
“巨子这个阉人必然会栽在苏任手中,您和他那么多话很多余!此人在匈奴十年,深的两位单于宠信,已经被尘世遮住了眼睛,他不是苏任的对手。”
墨聪看了看墨雨:“你想去苏任身边?”
墨雨专注的清洗茶具,没有话。墨聪道:“这也不失为一种办法,不过苏任不会相信你,你永远没有机会了解更多的消息。”
墨雨洗完茶碗,又洗茶壶,洗完茶壶将水倒了,重新弄来清水,对茶碗茶壶进行漂洗。直到没有一丝茶渍和茶味为止。这才将茶具收拾进一个木盒,恭恭敬敬的放在几上。
墨聪叹了口气:“看来你主意一定,那你就去吧!希望你能真的将我墨家发扬光大,比起楼观书院的那些诸子百家,咱们得罪了苏任也就离开了核心圈,若没有个机会将永远只能隐匿在黑暗中,去苏任身边或许是一条不错的路。”
墨雨恭恭敬敬的给墨聪磕了一个头,从怀里掏出自己的信物,双手递给墨聪。墨聪摸着那块薄薄的玉片,一手扶在墨雨天灵盖,闭着眼睛嘴里开始嘀咕。没人知道墨聪的是什么,但两人都很虔诚,一脸平静和郑重,不带有任何感**彩。
苏任在那名匈奴人的带领下,领着一大队护卫浩浩荡荡的出了武州。刚出北门,一匹快马便从南门狂奔而出,沿着官道跑出去五里之后,调转马头又向西而去,又跑出去五里,再次拐向北方,很快便消失在茫茫的树林之中。这里是一处野地,谁也没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