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任很忙,没时间理会刘福。刘福就像癞皮狗一样缠住他,苏任走哪,刘福就跟到哪,即便去茅厕,刘福都要等在外面,搞得苏任很烦。
“行了,别跟了,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老子这里还忙着呢!”一边提裤子一边道。
刘福嘿嘿笑了笑:“陛下让奴婢请苏先生回一趟长安,就一趟!”
“回去干什么?现如今要搬倒的都搬倒了,只剩一个馆陶公主和退了毛的猪一样,有什么搞头?我的书院才是正事!若陛下连这事都搞不定,皇帝之位趁早腾出来,让贤!”
这几句话说的刘福目瞪口呆。虽然苏任说的没错,但皇家的事情这般议论法听着都是后脊梁冒汗。
“瞧把你吓的,就算见了陛下我也这么说!”苏任在水缸里洗了手,在身上擦了两下便往回走。新来的一批纨绔不少,堂邑候陈敎,李广的三子李敢,就连修成君也将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修成子仲也送来了。苏任这些天头等的就是这些小王八蛋。
刘福尴尬的笑笑:“苏先生,好我的苏先生,话虽如此但很多事情陛下还是不好亲自处置,所以想请先生代劳。”
“哎!”苏任长叹一声,停下脚步,看着刘福,好半天才道:“说吧,什么事?”
刘福连忙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最近天气渐冷,苏先生也知道未央宫中阴冷,而太后的身子又一直不好,陛下听说苏先生在楼观造了一些房舍,既然没人住,陛下的意思是想请苏先生将太后请来楼观台过冬。”
“哦……!哈哈哈……”苏任笑了,笑的很大声,指着刘福道:“请太后来不是不可以,你得告诉我是谁给陛下出的主意?”
刘福也笑了笑:“东方先生!”
“东方先生?那个东方先生?”
“从茂陵回来的东方朔,现如今被陛下任命为尚书令。”
“东方朔回来了?这家伙在茂陵一待就是四年,怎么这时候回来了,难道茂陵修好了?”
刘福摇摇头:“此事奴婢就不知道了,不过东方先生是陛下亲自下旨召回来的,这几日一直在宣室辅佐陛下处理政事,这东方先生说话很有意思,总能惹的陛下发笑,陛下心情好,我们这些做奴婢的也会安心些,其实呀,奴婢还是希望苏先生能回去,只要苏先生在陛下就不会这么累,……”
“停!停停停!”苏任一抬手打断刘福的话:“我现在终于知道陛下为什么把你赶出来,话太多!瞧瞧人家刘吉庆,一声不吭始终在陛下身边待着,你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