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奸商,不想着献给朕,老想着让朕掏钱,这可不是为臣之道。”
说了两句闲话,刘吉庆已经去找那几个方士学生套制冰的方子。刘彻也将全身的燥热去除,一边喝着水一边对苏任道:“看你在这里逍遥,可知几乎所有御史已经把你告了!”
“御史们那是闲的没事,有这时间该关心一下三辅的旱情才是正事。”
“说起旱情朕就得说你两句,如今旱情严重,你怎么和盩厔县令勾结起来坑害百姓?”
苏任笑道:“这话从何说起?那些家禽都是送给百姓的,为了不让他们宰了吃肉,才弄出二百钱这个事,好好的事情到了那些御史嘴里就变成了勾结,这罪名我可不认。”
“都是你上次收购的家禽?”
“正是!”
“那你可和朕说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哦……!”苏任看着刘彻:“陛下跑了这么远的路就是为了此事吧?行,那就给您说说。”
两个人在房间里谈论了一下午,不让任何人打扰。当刘彻从苏任房中出来的时候,满脸的阴云早就不见了踪影,换上的是笑容。刘吉庆并没感到奇怪,但凡皇帝有什么问题,和苏任谈谈心情就会好很多,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凑到刘彻身边,将一张纸交给刘彻:“陛下,制冰的方子老奴已经拿到,从今往后宫里再也不用窖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