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学富五车,等了这么久一事无成,一介妇人竟然受到如此礼遇,凭什么?”
“还能凭什么?凭人家有个好靠山!”王朝喝的也不少,接过边通的话头接着道:“谁让人家是司马相如的女人,是苏任看上的人?一个**不在家中相夫教子,做什么官?”
朱买臣呵呵一笑,仰脖将杯中酒喝干:“哎!早知现在,当初真不应该听你们二人的话,若去了岭南好歹也是一个县令,总比现在这般窝囊强上百倍。”
“老师也是无能!”边通狠狠的拍在桌面上:“好端端的太尉和许昌走那么近干什么?主持什么太皇太后的丧事?不但害了他,连我们兄弟都连累了。”
朱买臣摆摆手:“此事不能怪老师,他老人家也没有办法,作为太皇太后的老臣,迟早会被皇帝赶出朝堂,这不奇怪。”
“老臣怎么了?现在的丞相窦婴还是太皇太后的亲侄子呢!只因人家看的准,先结交苏任,又巴结皇帝,三次拜相,放眼天下谁有这样的殊荣?不行,我要上表,决不能让一个妇人踩在我们头上!”边通打了一个酒嗝,哇的一声吐的一塌糊涂。
王朝呵呵笑了两声:“上表?以什么身份上表?你我不过是原太尉府的门客,我们的表章怎能送到皇帝手中?”
朱买臣也打了个酒嗝:“我们不行,老师可以!虽然已经不再是太尉,老臣的分量还是有的。”
“对,就让老师上表!自古就没有妇人做官的先例!”边通忍住呕吐只说了一句,又开始狂吐。
借着酒醉,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计划着如何撺掇原太尉庄青翟出头。计划的很好,引经据典从各个方面分析了一个女人为官的害处,还将自己的学识吹嘘的天花乱坠。越说越高兴,喝的便越多。当最后一个朱买臣趴在桌子上胡言乱语的时候,三个人的酒宴才宣布结束。
第二天,几个人头疼的厉害。喝了不少醒酒的汤水,又睡到大中午,这才艰难的从床榻上爬起来。朱买臣醒来的时候,边通和王朝在几名仆役的搀扶下踉踉跄跄的进了院子。
“朱兄,昨夜的话还算数否?”王朝不等边通开口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三个人虽是朋友,却以朱买臣为尊,凡是都看朱买臣的脸色。这种事情自然也得朱买臣拿主意,边通和王朝担心一旦说错了话,他们可不愿意承担太大的责任。
“昨日说了什么?”
“那个妇人呀!”一听朱买臣竟然不记得了,边通便大声提醒。
朱买臣摸着自己的脑袋,脸上的表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