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脸站在刘彻身后。
刘彻又道:“此赋一出,天下人会不会认为朕是个薄情寡义之人?”
刘吉庆一言不,呆如木鸡。
“呵呵呵!”刘彻自己都笑了:“和你说这些干什么?从你陪伴朕以来,就没见过你说过别的话,算了,去把今日的奏折拿来,朕要看看北地的情况。”
苏任来的时候,刘彻的案头奏折堆积如山,进门的时候并没有现皇帝的存在。若不是刘吉庆咳嗽一声,刘彻还在埋头简牍之中。
晃了晃手里的酒壶,苏任笑呵呵道:“陛下劳累一天,是不是该歇歇了?这可是上好的二锅头。”
刘彻也是一笑:“朕就知道你会来,要说谁能把你引诱来长安,还是朕的那个姑母比较厉害。”
“陛下别误会,这次纯粹是打秋风来的,司马兄挣了一百斤黄金,至少也得请我去翠香楼吃一顿吧?这不刚回来,便将剩菜剩饭拿了些孝敬陛下。”
“哈哈哈……有酒就好,剩菜剩饭就算了,朕可不是吃剩菜剩饭的人。”
苏任笑了笑:“那我就一个人吃,一边吃一边替陛下推荐个人,不知陛下可有兴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