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母亲应该问二弟,我可不知道。”
刘嫖叹了口气:“说,今日苏任又干了些什么?”
陈须道:“带着他的几个手下在西市的翠香楼吃了顿饭,然后去了汝阴候府,现在还在里面。”
“汝阴候?夏侯颇?”刘嫖的眼睛转了几转:“难道他想借夏侯颇手里的八百私兵?”
郭解连忙道:“长公主请放心,商州的事情汝阴候遭了苏任的羞辱,他绝不会将私兵借给苏任!”
刘嫖瞪了郭解一眼:“这就是你办的好事情,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还有脸说话?”
郭解讨了顿骂,脸色铁青,心情却很好,低着头不吭声了。陈须很喜欢看到这样的场面,郭解这家伙竟然得到了母亲的信任,让陈须心里很不舒服。怎么说自己也是亲生骨肉,竟然在母亲面前不如这个外人。
刘嫖叹了口气,将额头上的青布扯下来:“看来夏侯颇已经被苏任吓破了胆子,迟早会将我们让他去的事情说出来,苏任有了人证,告到皇帝那里,咱们至少也得被罚铜。”
“事情是他夏侯颇干的,和咱们有什么关系?皇帝也不想想,夏侯颇就那么傻,咱们让他干他就干?若皇帝要处置人,第一也应该是夏侯颇。┢╪┝═┝┠┡.[〈。”陈须一点都不在意,他觉得这件事和他无关,就算告上去,到时候将眼前出主意的郭解卖了也就是了。
刘嫖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又看了看郭解:“可查清那件事到底是何人所为?”
郭解摇摇头:“小人无能,那些人出现一次之后就再也没露面,兴许已经出城了。”
“眼皮子底下谁这么大胆,竟然敢给咱们公主府栽赃,扩大范围,那些家伙一定要找到!”
“诺!”
几人正在说话,韩嫣急匆匆从门外进来,一头的汗水,脸上还带着泥,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样子非常的狼狈。推开扶他的下人,一屁股坐在坐垫上,伸手就脱鞋,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和馆陶大长公主的心情。来的路上马失前蹄,摔了一角,到现在还疼。
陈须幸灾乐祸,他笑呵呵的道:“韩大夫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被人打劫了?”
韩嫣瞪了陈须一眼,扭头对刘嫖道:“长公主可知苏任今天去了何处?”
刘嫖摇摇头:“不是说去翠香楼吃饭了吗?已经出来了?”
“苏任现在就在夏侯颇哪里,还是被夏侯颇迎进去的,两人相谈甚欢,弄不好已经在商议如何联手对付我们了!”韩嫣扔下自己的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