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就是罚铜了事,你可知苏中郎是天xià最dà的商贾?铜钱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所以你就白死了!”
商州长连忙拜谢:“在……”忽然想起什么,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看着商州长瘦小的背影跑着走远,李当户皱着眉头:“怎么说他也是朝廷官吏,你还真要杀!可知擅杀朝廷官员是什么罪?”
“公孙公子说了,罚铜而已!”
“哼!你真该好好看看《大汉律》。”
“不是吗?”
公孙贺一笑:“按大汉律,擅杀朝廷官员,凡六百石以下者,平民处死灭三族,士大夫流放,终身不赦!两千石以下者,平民处死灭三族连坐,士大夫死!万石者,平民处死灭三族连坐,士大夫死灭三族!也就是说,你要真杀了刚才那个家伙,至少也是个流放!”
“哦!流放去哪?塞外还是岭南?”
“呃!”公孙贺突然大笑:“也是,你小子还真不怕,本就是从蜀郡来的,去过夜郎、羌地,如今又在岭南溜达了一圈,和流放也差不多了!”
几个人说说笑笑,艰难的跋涉在商州城的街道上。商州长留下的人在前面引路,听了后面人的话之后,更加恭顺,陪着小心一个多余的字都不敢说。按照苏任等人的要求,将几人领到所谓商州最好的客栈永盛门前,连忙上前叫门。
所谓的商州城最好的客栈只是比别家完整一点,也只是一点点。斑驳的院墙,破败的房舍,腥臭的味道一股股的钻进鼻子,让公孙贺皱起眉头:“这就是最好的客栈?”
县隶连忙点头,小心的陪着笑脸:“本县穷苦,属衙的屋顶都漏水,也只有这样了!”
废了好大劲,客栈的大门开了一条缝,露出一个同样瘦小的脑袋,当看见县隶,这才将大门打开。
县隶直起腰板:“听好了,这几位都是从长安来的上官,将你店里最好的房间留出来,若是敢怠慢小心你的狗头!”
店掌柜唯唯诺诺,却并没有着急将苏任等人让进qù,谄媚的冲着县隶傻笑。县隶眉头一皱,无奈的转过头行礼:“诸位,小人多句嘴,本县穷苦,这数百军兵恐怕……”
苏任岂能不明白这两人是什么意思,冷冷道:“放心,店钱一个都不会少!”
县隶立刻眉开眼笑,先对苏任施礼,这才转过身对店掌柜道:“听清了?还不迎客?”
实在没发住,按照公孙贺的说法,倒不如出城扎营。这间小店不但小,而且破,一开门味道扑鼻而来,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