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头顶,又看见这些人回來,新上任的队率岂能放过,大喝一声,所有的兵卒一涌而出将苏任三人围在中间。
黄十三和蛮牛已经做好了大开杀戒的准备,苏任却拦住了他们。能打人,能骂人,就是不能杀人。作为一个使者,在别国杀了人那也是要杀头的,谁让当年刘邦进咸阳的时候立下三条规矩,其中一条就是杀人者死,这一条被汉朝奉行为律法,无论是谁都不能违背。
队率刚要说话,苏任先瞪了他一眼:“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是谁,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还是赶紧禀报你家大王为好,免得惹出事來,上面那位就是你的下场。”
队率吓的一哆嗦,自古以來神仙打架受伤的总是凡人。这个队率倒也不糊涂,觉得苏任说的有道理,立刻阻止了手下军卒要冲上去的想法,命人去禀报。
城门口的热闹吸引了那些无所事事的人,很快就围了一大圈,他们都想看看是谁这么大胆,这种时候竟然还要强行进城,对那个骑着白马的少年指指点点。苏任对此置若罔闻,坐在马上悠闲的等着刘安的决定。他知道,这时候刘安应该很头疼。
刘安仰面躺在榻上,一名侍女双手使劲摁着刘安的脑袋,时间已经不短了,侍女的脸上已经见汗。堂下依然吵的不可开交,双方的意见都很明确。以世子刘迁为首的一方支持将苏任抓起來,而以刘宏为首的一方觉得苏任是朝廷官员,又是衡山国使者,出城无可厚非,若因此抓人图惹麻烦。
刘安闭着眼睛,听的心里烦躁,无论是苏任出城还是进城,都让他伤透了脑筋,再次觉得当初还是自己太心软,沒有将苏任直接打发,这才有了现在无穷无尽的烦恼。
“够了,”刘安呼的坐直身子,狠狠一掌拍在案上:“吵來吵去也沒有个决断,难不成要本王出城相迎不可。”
刘迁从刘安的话中听出了些门道,立刻道:“父王,苏任虽然是衡山国使者,却不尊我淮南国法度,自当严惩不贷。”
刘安看了刘迁一眼:“杀了他还是抓起來。”
“自当以我淮南法度行事,”
刘安冷笑一声:“你可知就算是抓了苏任后果是什么。”
“能有什么后果,我淮南兵精粮足,还怕衡山国……”
“闭嘴,”
刘迁一愣,连忙闭嘴。刘安道:“本王现在想知道这个苏任出城干了些什么。昨日刘健被不害带走的时候,那个苏任可说过,刘健不能白遭罪,这次突然出城定然有目的,本王想知道他会怎样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