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不了。”
“五年都住在那里?”
韩庆点点头:“当年刘安将那里划归郡兵营地,实际的郡兵营地靠南一点,正好封住了大路,没人敢去。”
“那就是说,要救人就得将那些郡兵调离?”
“是!”刘奎点点头:“那里驻扎一个曲的兵马,名义上属于中尉统辖,实际上全是刘安的私兵,谁都调不走。”
苏任倒吸一口凉气:“那就有些麻烦了,看架势刘安对那里很重视,轻易绝不会将那些郡兵调走,营救起来难度就大了。”
韩庆一笑:“好歹我们找到了,有了目标等机会就好。”
“是呀,苍狼带着他的手下找了这么多年没有一点消息,如今找到了,差的就是下手的时机,咱们可以慢慢等。”
“那就等吧!不过我要提醒你们,前几日寿春城闹了一起,刘安迫不得已拿出了兵粮救济百姓,根据我的估计他很快就会给你们青云山下命令,那些从他手里出去的东西,得找个地方补回来。”
“先生的意思是……”
“这不是明摆着,刘安在城里亏了,就得从城外赚,你们青云山的大名太响亮,据说不少富户都逃去了你们哪里。”
“刘安要打劫那些富户?”
苏任一笑:“不是刘安,是你们青云山。”
韩庆点点头:“的确有这个可能,如今的刘安已经疯了,为了他的反叛大计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那就打吧,反正损失的是他淮南国的子民,这么折腾下去迟早有一天刘安会感受到众叛亲离的苦味!”
一曲人马说多不多,以目前苏任和青云山的实力还是拿不下来,若从江苏城调兵,又担心被刘安现,那样的话就会更麻烦,几个人都没有好主意,坐在树下呆。
侯勇快步进了院子,看了三人一眼,对苏任道:“先生,桑掌柜求见。”
“他来干什么?”
侯勇摇摇头:“走的是后门,只有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应该有什么事情。”
苏任给刘奎使了个眼色,刘奎起身进了屋子。苏任道:“让他进来。”
桑于集一身打扮有些怪,他是个商贾,本该穿绫罗,如今确穿着衣服和裤子,头披散着,带着个大斗笠。裤管挽起来,穿着草鞋,却没主意到露在裤子外面那一双白嫩的小腿。进了门,离着三丈远便对苏任恭恭敬敬的行礼。
苏任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眼:“桑掌柜这一身打扮有些奇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