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吴道:“五公子说的对,百姓所虑着无外乎温饱,只要满足了温饱,便不会被他人所利用。”
刘安道:“这次是咱们大意了,被他人趁虚而入,此事一定要查,将那个幕后之人揪出来碎尸万段!”
“喏!”
刘迁这一天过得很憋屈,坐在王府里就像一个外人,旁人忙的团团转,他坐在那里喝水。水是从城外青山运来的甘泉,喝进刘迁嘴里却如同泡了黄连。当一群人终于打了外面数千人之后,刘迁还坐在那里,这时候他就是空气就是陪衬,谁都不愿意多看他这个世子一眼。
坐着马车回来,等马车停稳,刘迁已经站在车辕上,而驭手还没将下车的凳子放在脚边,刘迁便怒气冲冲的对门口的两个侍卫吼道:“看什么,还不将这个下贱的奴才拉下去打死?”
侍卫们不敢怠慢,立刻将无辜的驭手拖走。听着驭手惨绝人寰的叫声,刘迁胸中的恶气才算出了三分。管家就在门口站着,本想上前说话,见刘迁的脸色不好,张张嘴把话又咽了回去,规规矩矩的跟在刘迁身后,朝着院子里面走。当刘迁准备回房的时候,管家觉得不说不行了,吭哧了半天,让刘迁心烦:“说,什么事?”
“回,回世子,咱们府上,出事了!地牢中关的人被人救走了。”
“呵!”奇怪的是刘迁并没有生气,笑了一声:“好呀,太好了!你们都是吃屎的,来人,打,往死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