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他最讨厌的就是睡觉的时候被人打扰。睡眼朦胧的冲着门外喊:“谁呀,”
“先生,韩先生说有要事,不可耽搁,”
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等着,”苏任重新钻进被子,接着睡觉。刚刚睡着,又被一阵敲门声惊醒,还是蛮牛。苏任有些无奈:“什么大事,非得半夜说,难不成天塌了吗,”
“韩先生说是有关雷被的,”
“谁,”
“雷被。”
“知道了,”苏任慢慢悠悠的从被子里钻出來,套上外袍,迷迷糊糊的打开门就往外走。蛮牛还准备敲门,突然发现门开了,苏任走的摇摇晃晃,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怎么了。忽然发现苏任的脚上沒有鞋子,急忙拿着苏任的鞋子追上去。
韩庆在大堂里焦急的來回踱步,墙角站着气喘吁吁的阿巽。见苏任进來,韩庆來不及行礼,连忙上前:“先生,出事了,雷被的儿子带人去刺杀刘迁,被当场抓获,现如今正在世子府受刑。”
苏任看了一眼阿巽,阿巽连忙道:“大夫苏飞已经去了世子府,韩庆刚刚去过淮南王府,并沒见到淮南王,也正在往世子府赶,雷被儿子生死不明。”
“谁让雷被的儿子这么做的,”苏任一直盯着阿巽。
阿巽连忙跪地:“不是咱们的人,沒有先生的吩咐,谁也沒有这个胆子。”
“真的,”
韩庆道:“千真万确,绝不是咱们的人所为。”
苏任皱起眉头:“那会是谁,用如此下流的手段,而且抓准了刘迁和雷被,以及淮南王等人所有的脾气秉性,看來这次韩大夫碰上对手了。”
“先生就不要取笑我了,还是赶紧想个法子,若咱们能救下雷被的儿子,对劝服雷被能增加不小把握。”
苏任坐下,看了看韩庆和阿巽:“此事我交给韩先生处置,那就是你的事情,能不能将雷被弄到咱们身边,也是韩先生的事情,让我出主意是不是不妥,”
“先生,现在淮南国也只有您能救雷被的儿子了,只要能救出來,雷被定当感恩戴德,到那时一切都水到渠成,”韩庆说的一脸兴奋,好似雷被立刻就会投到苏任手下一样。
苏任一笑:“趁人之危这种勾当可不能干,”
“先生何意,”
“韩先生如此明白人,这次怎么就不明白呢,此事十有又和那个五公子刘宏脱不开关系,刘宏的目的是要将刘迁手下的智囊赶走,既然有人替咱们办事,那何必着急,等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