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晚了那就不好说了,走,”
这一场闹剧成了整条长兴街的话題,无论是酒肆饭馆,亦或是街边的小摊所有人都在议论,猜想是谁在后面捣鬼。有人说是薛中人,立刻就被旁人否定。薛中人不过是个中间人,买卖成不成和他的关系不大,沒必要下这么重的手。有知情者爆出一个人的名字之后,所有人都觉得惊讶。
苏任和韩庆就在望江楼对面的酒肆里坐着,窗外发生的事情他们看的清清楚楚,瞥了一眼坐在一堆灰烬里的林掌柜夫妇,韩庆于心不忍:“先生,这么做是不是有点……”
苏任长叹一声:“这么做的确有点心里不安,可谁让他家的酒肆生意好呢,寿春只能有一家最好的酒肆,那就是将來的翠香楼,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咱们在寿春的时间有限,经不起折腾,只能在补偿上多给一些,让这夫妇二人不至于后半辈子沒有着落。”
韩庆也叹了口气,点点头重新坐下。
苏任回头望了一眼黄十三:“确定沒有伤人,”
黄十三连忙倒:“沒有,火是从厨房烧起來的,临走的时候特意看了看,确定所有伙计都跑了出來,人才离开。”
“那就好,告诉那个姓薛的,给林掌柜夫妇的钱他敢动一个子,我要他全家的命,”
“喏,”
林掌柜最终还是在契约上摁了手印,该他的钱一个不少的装进了口袋,收拾了自己沒被烧毁的家当,雇了一辆牛车依依不舍的出了城。林掌柜前脚走后脚就有人对望江楼进行整修,当众人看见小公子刘健站在望江楼街边指挥着人干活的时候,事情一下子就明了了。
刘宏听到这个消息,嘿嘿笑了笑:“这小子行呀,竟然能玩出这样的手段,硬生生将望江楼抢了过來,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看的住。”
伍被道:“我问过那个姓薛的中人,付钱的不是大公子。”
“哦,该不会是苏任吧,”刘宏坐直身子:“要是苏任就对了,也只有他会这么干,有手段有魄力有人手,大公子和刘健干不出來。”
“看來苏任和大公子真的搅合到一块了,”左吴皱起眉头:“几百金就为了开个酒肆,也不知道能开出什么花來,”
刘宏看了一眼桑于集:“开酒肆不过是小打小闹,既然苏任要帮大公子在父王面前表现,再好的酒肆都不行,桑掌柜你可得盯住了苏任,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小人明白,请公子放心。”
刘宏和他的人觉得诧异,刘迁也觉得诧异。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