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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淮南国也是乌烟瘴气,比衡山国可能还要乱一些,”卫庆一边吃饭,一边给苏任解释。
“刘宏呢,这里面怎么沒有他,”
卫庆趁机吃了几口:“刘宏这人很怪,虽然是淮南王公子,一年到头却沒有几天留在淮南国,打的旗号是出门游历,实际上是帮淮南王做些隐蔽的事情,刘宏对权利表现的并不眷恋,沒听说他参与夺嫡之争。”
苏任点点头:“这才是高人,不争才是争,这样的人也最可怕,弄不好将來他会是淮南王。”
“不会吧,以目前淮南王对刘迁的信任,刘宏不可能。”
苏任沒有反驳,接着吃饭:“听说淮南王刘安好炼丹,可有此事,”
卫庆笑呵呵的点点头:“此事不假,说起來到有一个典故,街上的黎祁先生可尝过,”
苏任点点头。所谓黎祁便是豆腐,淮南之地土地肥沃,盛产豆类,这里的山民自古就有磨豆浆的习惯。刘安封为淮南王后入乡随俗,每日清晨和山民一样,也要喝一碗豆浆。一天,刘安端着一碗豆浆,在炉旁看炼丹出神,竟忘了手中的豆浆碗,手一撒,豆浆泼到了炉旁供炼丹的一小块石膏上。
不多时石膏消失,液体的豆浆却变成了一摊白生生、嫩嘟嘟的东西。助刘安炼丹的晋昌大胆地尝了尝,觉得美味可口。于是,刘安就让人把沒喝完的豆浆连锅端來,又将石膏碾碎搅拌到豆浆里,便结出了一锅白生生、嫩嘟嘟的东西。刘安连呼“离奇”。这就是豆腐的來历,取名黎祁,也是离奇的谐音。
苏任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故事,不等卫庆说完便哈哈大笑:“看來这刘安总算做了两件好事,第一就是《鸿烈》,第二就是黎祁,老贾,弄份黎祁拿过來,尝尝淮南王的手艺。”
老贾莫名其妙,端着一盘豆腐过來。苏任用筷子扎了一下,太嫩和豆腐脑差不多,而且杂质很多,豆腐渣也沒去干净,这样的豆腐别说做菜,看着都让人恶心。苏任一下子沒了胃口,挥挥手又让老贾拿了下去。
“什么破玩意,还叫黎祁,明日找个做豆腐的,我给他指点指点,随便弄出來的都比这个好。”
老贾连忙答应一声,将豆腐端走了。
卫庆笑道:“先生若能将花在吃食上的心思用在别的地方,将來的前途恐怕不可限量。”
“停,我沒打算造反,”苏任连忙抬手:“人太聪明了不好,太招摇了也不好,前途是什么,活下去才是真的,淮南王聪明吗,可谓才高八斗,诗词歌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