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心中有种不好的感觉,再的时候,脑中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没能说服刘赐,奚慈走出了王宫,站在宫门前的台阶上,回头再,微微摇了摇头。自己的马车就在门口等候,老仆见奚慈出来,慌忙上前搀扶。正准备爬进马车的时候,一名王府内侍打扮的人急匆匆追了上来,离着老远便呼喊。
“国相留步,二公子有请!”
奚慈皱皱眉:“二公子现在何处?”
“二公子正在府中相候,还请国相移步。”
奚慈想了想,爬进马车,对车夫道:“去二公子府上。”
刘孝这些天一直很生气,家里的东西能砸的几乎砸了一个遍,但人家是衡山王的二公子,当下砸了不多时便会有一件一模一样的重新摆在原来的地方,从表面上面的摆设没有出现任何变化,只是后门口装垃圾的竹筐多了很多。
奚慈是国相,与刘孝也多有来往,进门不需要任何通报。刚进院子便听见屋内哗啦哗啦的声响,奚慈一皱眉问身旁那名带他来的内侍:“这么多天了,二公子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内侍没敢回答,只是脑袋低的更下一些。
奚慈黑着脸往门里走,一只脚刚迈进去,一个陶罐便在脚边粉碎,四散的碎片打在奚慈的袍服上,砸中奚慈的小腿,疼的他一咬牙:“住手!”
刘孝刚举起另一个陶罐,被奚慈一声吼住,待奚慈,冷笑一声:“你也想管我?父王不让我与那个苏任气冲突,我便安分的待在府中,刘爽整天围着父王打转,你们是不是很高兴?”
奚慈做了个深呼吸,将怒气压下去。刘赐的几个孩子,刘爽志大才疏,刘孝色厉内荏,刘广胆小懦弱,其他几个更是一个不如一个。奚慈并不孝,但一堆没一个成器的,也就只能矬子里面挑个高个,现在己似乎挑的这个也不怎么样。
“二公子何必急在一时?世子虽在大王身边,但大王并没有表现出多少信任,这次二公子能隐忍,大王非常高兴,不止一次在老臣面前提说二公子懂事。”
听了这话,刘孝这才慢慢放下陶罐:“哼,你的话我会信?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那个父王想要拉拢的苏任,却劝说父王去长安觐见,哈哈哈哈,父王这次真的弄了个大笑话!可你竟然也劝父王去长安,这是什么意思?当初我们如何说的,父王在他刘爽就无出头之日,父王若走,世子监国,到时候还能有我们的活路?”
“你先别说话!”刘孝伸手拦住奚慈:“我知道,我也不是你所认为最合适的衡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