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刘爽显的有些失落,不待苏任相邀,便一屁股坐到了苏任对面,抓起酒壶自斟自饮,一连干下去五大杯,还沒有停下的意思。
苏任一把将酒杯摁住:“这可是上等的二锅头,再喝就醉了,醉酒对身体不好,”
刘爽凄惨的笑笑:“醉了才好,你不是说一醉解千愁吗,”
“谁又惹我们世子不高兴了,在衡山国,除了衡山王就数您最大,哦……,又挨大王的训斥了吧,”苏任一副不怕事大的架势,胳膊支在桌子上:“说來听听,为什么又训斥你,怎么弄的,快说,让我们也高兴高兴。”
刘爽翻了个白眼,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扬脖便灌进肚子。苏任一把抢过酒壶:“都说了不能多喝,你还喝,”
“哎,”刘爽叹了口气:“你说,天下哪有这样的父亲,就算我再不成器,那也是他的孩子,自从母后去世之后,就沒见过他的好脸,这么多年,无论我做什么都是错的,刘孝刘广他们干什么都好,为了讨好他,我努力再努力,不断审视自己,每件事都让自己做的最好,结果呢,他还是看不上我。”
“到底什么事,”
“去长安觐见陛下的事情,今年是我们衡山国,若一切顺利,父王应该在五月左右出发。”
“哦,这又怎么了,每个诸侯国的大王都要去呀。”
“呵呵呵,”刘爽笑了笑:“你还是为官的时日短,不知道这其中的奥秘,我大汉大小诸侯数百,有些诸侯有名号有封地,有些诸侯有名号无封地,还有一些无名号也无封地,就拿我们衡山国來说吧,衡山国乃是先帝所封,有王号,有印信,北邻淮何,南抵大江,这就是衡山王的封地,所以衡山王属于有名号有封地的诸侯。”
“还有有名号无封地的,比如长安的那些侯爵,魏其候,柏至候等,他们久居长安,从來不去封地,所以,封地对他们來说有和沒有沒什么区别;最后一种无名号无封地的,就是如你这般的关内侯,说起來是个侯爵,实际上只比别人多了些许俸禄,并沒有得到任何好处,比起有名号的侯爵王爵差远了。”
苏任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几种诸侯还有别的不一样,”
“当然,有名号有封地的诸侯,朝廷最忌惮;有名号无封地次之,你们最次,对于忌惮的诸侯,多则三五年,少则一年就必须去长安觐见,表示对陛下的忠心和尊敬,如若不然便会受到斥责,轻的罚铜,重则削爵,最严重的便会沒收封地,还会被问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