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万大军不假,别忘了还有十万百姓,汉军占领置产,这些百姓如何养活?”
“要我说,就不该来置产,如今进退两难还不是国相的责任?”
“不来置产在番禺等死不成?”
你一言我一句,争吵的声音越来越大,三方的火气越来越足,不少人已经撸胳膊挽袖子迈步向前,形势急转直下。
“咳!”吕嘉轻轻咳嗽一声,声音不大,只有离他最近的几个人听见,这几个人连忙闭嘴,其他人也跟着停止了争吵。等所有人安静下来,吕嘉冲着赵婴齐拱手道:“太子,您看此事……,该如何处理?”
赵婴齐左右看了看:“国相以为该如何处理?”
“太子,小人以为,今日就到此,汉人不走,数万大军和十万百姓不得安稳,此时商议此事不妥,不如另选日子再议不迟,这几日的事情就由国相暂理!”赵闻不等吕嘉回话,大声说出自己的意见。
赵婴齐没敢连忙点头,继续问吕嘉:“国相,你觉得呢?”
吕嘉微微一笑:“赵先生说的是,此事当从长计议。”
所有人能明显感觉到赵婴齐松了口气:“既然如此,就按照叔祖和国相的话办,此事诸位回去再想想,本太子年幼,难以支撑南越现下局势,还请诸位臣僚另择贤明,我不会有半点怨言,散了吧!”
赵婴齐起身朝外走,大帐里的百官也慢慢散去,只留下赵闻和吕嘉一派分左右站立。吕嘉这边人才济济,赵闻孤身一人,却丝毫没有胆怯,看了吕嘉一眼,笑道:“国相应该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何必还要将水搅浑?这么做对国相可没好处。”
吕嘉制止了要扑上来的赵宇,也对赵闻笑道:“谁说没有好处,至少让我看出了,有谁依然对你们赵家抱有希望!”
赵闻一惊:“你要干什么?”
吕嘉满脸得意:“不干什么,至少在危机未除之前,我不会动手,赵先生尽管放心。”
赵婴齐闷闷不乐的回到自己的帐篷。虽然他是太子,所住的帐篷也不大,除了三个贴身服侍的奴仆之外,多一个都没有。帐篷的最里面,一大堆干草就是太子赵婴齐的床榻,这时候儿子赵兴正睡的香甜。
看了儿子一眼,赵婴齐一屁股坐下来。太子妃亲自为赵婴齐倒了一杯清水:“今日的事情不顺?”
赵婴齐接过水杯:“我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不参与这场夺位的战争,只想咱们一家三口平平安安的过完下半辈子足矣。”
太子妃眼泪